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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夜眉头一皱，眼底的寒光乍现，“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不是给贺岁的设计费么？就算他不了解这个行业，也知道这笔费用，到了这个节点上，是不可能会退的，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秘书却有些为难的摇头，“这个，尚且还不清楚。”
隐约间，薄寒夜只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备车，去她那。”
彼时的姜瑜萦正在换着礼服，不过试来试去，哪一件都觉得不满意。
她不耐烦地扔到地上，骂道，“这些人到底干什么吃的！这么廉价的裙子也敢拿给我穿？不是面料刺人就是样子难看！”
“整个A市找不到一件像样的礼服么？你干什么吃的！”
说罢，她随手拿起桌边的水杯，直接对着地面砸了下去，整个人怒不可遏。
水杯炸裂开来，化成无数细小的碎片。
“发生什么事情了？”
门外，响起薄寒夜的声音，姜瑜萦瞬间慌了神，急忙收拾好自己的表情，便打开了门。
“寒夜，你怎么来了？”她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平时如果不是她有什么特殊的需求或者去产检的话，薄寒夜是不会来她这里的。
“刚刚什么声音？”薄寒夜的视线移到了她身后。
姜瑜萦干笑两声，随口解释道，“就是一个水杯碎了而已，刚刚徐兰帮我倒水的时候，毛手毛脚的，这才不小心碎了。”
一旁的徐兰并没有作声，而是默默地将地上的碎片清理好。
“寒夜，快进来坐一会吧。”姜瑜萦伸手，想要挽住他的胳膊，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她的眼底顿时涌现几分落寞。
“我问你，你在岁岁那里订的礼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账户上的钱又转给你了？”薄寒夜的声音带着质问，眸底更是冷若寒霜，不带一丝温度。
姜瑜萦的手一顿，面对薄寒夜审视的目光，她只好解释，顺便将和贺岁的聊天记录都给他看了。
“是贺小姐抄袭，原本我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但是你问了，我又不能不说。”
“抄袭？”薄寒夜眸子瞬间一冷，犀利的眼神让姜瑜萦浑身一颤。
她点头，快速道，“是啊，如果贺小姐当真是问心无愧，为什么会同意把钱转给我呢？她分明可以替自己维权的啊。”
沉默半晌，薄寒夜眸色暗淡下来，“行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