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她头顶响起。

    他知道?他知道什么?

    贺岁也没再动弹,就这么让薄寒夜抱着。

    “我知道你心疼那些孩子,不过可怜的人有很多,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做这些事情,不是么?”薄寒夜轻叹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替贺岁捻去眼角的泪花,“但是我知道你在意,所以这件事情别担心,我帮你去做。”

    他是个生意人,做一件事情之前,考虑的不是这件事情能不能做,而是做这件事情,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利益。

    薄寒夜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也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洞察力,才能在短短几年之间,坐稳薄氏总裁的位置,甚至将薄氏发展得比先前好了几倍不止。

    “真的?”贺岁吃惊,蒙着水雾的眸子有些发怔地看着薄寒夜。

    薄寒夜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眼底像是要被欲望占满,“嗯”

    贺岁一下洞察到他的想法,急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耳尖有些发烫。

    “谢谢,不过这件事情是我提的,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尽管跟我说。”

    “现在就有一件。”

    “什么?”贺岁不解。

    随后她被薄寒夜抓住了手腕,放在了头顶,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异样,贺岁顿时红了脸,挣扎着要起来。

    “薄寒夜,这是在车上,你别乱来。”

    更何况,张秘书还在前面坐着呢。

    “没事,他看不见。”薄寒夜附下身子,贴着她的耳朵,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让贺岁浑身一颤。

    坐在前面的张秘书,深吸一口气,嘴里还在叨叨着大悲咒。

    没事,只要他假装没听见,那就是真的没听见。

    下次他一定要做个隔音的挡板,单身狗不想吃这种苦了。

    “那也不行。”贺岁咬牙道,只觉得好险,差一点也要被薄寒夜牵着鼻子走了。

    见诱惑无果,薄寒夜轻叹一口气,果然,长大之后变得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他又抱紧了几分。

    “你…你放开我,你觉得我们现在适合做这些事情么?”贺岁扭捏道。

    他们两个的离婚证还在民政局等着去领呢。

    薄寒夜漆黑的眸子顿时发亮,他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既然姜瑜萦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说什么也不能把那证真的领了。

    “抱一会儿,抱一下就好了。”薄寒夜埋在贺岁的脖颈处,语气恳求。

    贺岁是想把他推开的,但是脑子这么想,身体却一动不动,任凭薄寒夜抱着。

    “岁岁。”

    “嗯?”

    “我们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