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来谋取钱财,多少女子的一生都被你们害了。”钱氏打着打着就哭了,原本在一旁补几脚的慕容瑀见到母亲大哭的样子,又忍不住狠狠踹了每人一脚。

    “东家,我们从他们嘴里掏出不少东西,可恐怕最多也只是罚银。”张拓无奈地道。

    听到这话,被绑在地上的四人顿时嚣张起来。

    其中一人,应该是这个团伙的头,他挑衅地笑着,“你们打啊,继续打啊。我们骗婚怎么了?除了我们这个人是假的,其他有哪里是假的?是你们自己贪图我们的容貌,又贪图别人的家境,疏于调查,才上当受骗,关我们什么事?”

    “就是啊,就是就是……”

    他那三个同伙纷纷附和。

    慕容瑀气得又要动手,那为首的人索性把胸口挺起来。“来来来,继续打啊!就算你们把我们送入官府,我们最多也就是罚银罢了。可你们恶意伤人,差点要了我们一条命,我还要告你们伤人害命之罪。”

    “我让你告……”慕容瑀气极,想要踹过去时,却被钱氏拉住。

    容倾也气愤地道:“还送官?你们信不信我把你们四个人打死丢到乱葬岗去,知道的人都只会拍手叫好。”

    “你、你们敢!杀人可是重罪!”

    容倾的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让那领头之人的气焰都散了些。

    “容倾。”萧九泠道。

    容倾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她。

    不知道为什么,被萧九泠这样叫出全名,她竟然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乖乖地退了回去。

    萧九泠向前走了两步,眸光清冷地看着那领头,“张拓,我记得我朝《诈伪律》中,有所提及,诈骗者,严重者,杖杀和弃市。”

    张拓点点头,“不错,东家好记性。”

    那四人脸色骤变,再也顾不得那为首之人,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喊起来:“我们并非诈骗,我们受雇于男方家。若要说诈骗,也是他们诈骗,与我们无关。”

    萧九泠眸中微寒:“萧九泠眸光一凛,寒意自眼底悄然蔓延:“尔等鼠辈,竟敢盗用他人之名姓,披其皮囊,以图窥伺清白女子之心,妄图以情色为饵,诱骗婚姻,其行径之卑劣,实乃世间少有。我等早已洞悉尔等阴谋,步步为营,先以花言巧语渗透至无辜人家,蛊惑人心,使之沦为尔等手中傀儡,共谋此等不堪之事。此等行为,岂止是欺诈二字所能尽述?婚姻大事,乃我朝社稷之根本,男女缔结,重于泰山,尔等却以此圣洁之名,行龌龊诈骗之实,何其胆大妄为!依我朝律法,欺世盗名,尤以婚姻为饵者,当以杖毙或弃市之刑严惩不贷,方显律法之威严,世道之清明。””

    “说得好!”容倾眼底闪烁着光芒,钦佩地看向萧九泠。

    乔氏看了看萧九泠,又看了看容倾。

    “没错,你们都该杖杀,都该弃市!”钱氏恨声道。

    萧九泠:“张拓。”

    张拓站出来,双手抱拳。“属下在。”

    萧九泠:“以诈骗之名,揪其送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