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些,他拿出一方帕子:“嫣然被人掳走了,那人留下了这方帕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该是北夷人的图腾。”

    北夷巴不得事情闹大,所以对掳走姜家表姑娘这件事,留下些标记和“证据”也正常得很。

    沈南枝点头:“是,确实是北夷的东西,也确实是北夷使臣掳走了姐姐。”

    话音才落,姜时宴气急之下,脱口而出道:“他们针对的不该是你?掳走嫣然做什么?”

    话虽如此,但被自己亲爹这般质问,任是谁都要寒心。

    不过好在,沈南枝对姜时宴早已经没有了父女亲情。

    她今日很累,身心疲惫,甚至这会儿都懒得同他敷衍和周旋。

    所以,面对姜时宴的质问,沈南枝只淡淡道:“谁知道呢,或许是姐姐运气不好,爹爹既然知道了姐姐下落,就自请去找吧。”

    说完,她转身要走。

    “你站住!”

    姜时宴难得地沉下脸来,皱眉看向沈南枝:“那是你姐姐,因为被你牵连才弄成这个样子,如今也是因为你才被人掳走,沈南枝,你到底有没有心?”

    闻言,沈南枝回眸一笑:“阿爹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姜时宴气得手抖,但这里距离大门口不远,不想叫外人听见,他只得压下怒气:“我回头再找你算账!”

    说完,他继续往里走,并吩咐小厮去找沈槐书。

    他在朝堂上再如鱼得水,底蕴也赶不上镇国公府,更别说镇国公府还有私兵,暗卫。

    姜嫣然失踪一事,他只能求助镇国公府。

    “姜大人找我?”

    沈槐书刚好从月牙拱门那边过来,对于姜时宴和沈南枝的对话,他也听了大概。

    姜时宴没有注意到沈槐书不似往常那般唤他姐夫,而是疏离地喊他姜大人。

    赵婉出事,姜清远姜嫣然相继出事,他这会儿都快要失去理智,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些旁枝末节。

    “槐书,我们借一步说话。”

    姜时宴抬手,引了沈槐书去前厅。

    沈南枝原本是想要回去休息的,可见姜时宴还要打扰她小舅舅,她也就下意识跟了过去。

    才进门,姜时宴就屏退了底下人,直接对沈槐书开门见山道:“嫣然不见了,北夷使臣既然敢留下证据,定然是有恃无恐,而且这样的事情也没办法报官,所以我想请槐书出动府上的亲卫去搜寻嫣然的下落。”

    说到这里,姜时宴还抹了抹眼睛,自责道:“我姜家表妹将嫣然这孩子托付给了我和阿馨,最近我忙于公务,阿馨身体又不好,都疏忽了对嫣然的照顾,才会叫她接二连三的出事,我实在愧对我姜家表妹。”

    这一番话,明面上是说自己的自责,表明自己重情重义,实则也在提醒沈槐书,是沈言馨疏于对姜嫣然的照顾,将这屎盆子悄无声息地扣到了沈南枝阿娘的头上。

    这话听得沈南枝都想吐。

    啪!

    这次,沈南枝还没发作,倒是沈槐书将茶盏重重地往案几上一搁。

    “姜大人,此言差矣。”

    一贯温和从容的沈槐书沉着脸,皱眉看向姜时宴:“我阿姐身体差,就连枝枝都照顾不到,她本就不该揽下照顾人的活计,你不非但不体谅她,还硬要将这责任往她身上推,如今出了事,却又怪她疏于照顾,是何道理?”

    往日姜时宴说什么,沈槐书都还要给三分薄面。

    像这样直接下脸的,还是头一次。

    姜时宴有些意外,他挑眉看向沈槐书,压下心头隐隐的不安继续道:“是我急糊涂了,槐书莫要同我计较,当务之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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