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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一幕,杨氏也被气笑了,她冷眼看向姚谦,皱眉道:“姚大人是一方父母官,也掌刑狱,断官司,自然知道都还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不该血口喷人,若姚大人执意要这样胡闹下去,叫我们不得不怀疑姚大人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闻言,姚谦眉头跳了跳,他瞪着杨氏,怒道:“我安的什么心?我只是想为我儿子讨回公道!要沈长安一命抵一命。”

    跟这人已经无法沟通。

    眼看着他带着衙役围住了镇国公府。

    就这点儿人,对镇国公府来说,自是不值一提,可一旦派出侍卫,只会激化矛盾。

    而且,这么多的围观百姓,一传十,十传百……人言可畏。

    假的也能说成真的。

    就算是曾经遵从和仰望的存在又如何,时间久了感激和仰望都会褪色。

    人骨子里的从众心理,还有劣根性促使他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比起真相,他们更愿意看到把神祇拉下神坛,看着它跌落泥泞。

    今日之事,若不能给出个说法,很难善了。

    情况紧急。

    杨氏又怎么看不出来。

    她正焦急,却见沈槐书站了出来。

    他冷着脸,挑眉看向姚谦:“那依姚大人的意思,该如何?”

    沈槐书比杨氏更冷静,而且他身份镇国公府世子,也更有话语权。

    见他出面,姚谦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咬牙道:“说到底,都是沈长安的错!只要沈长安以死谢罪,以命相抵,我也就不再追究了!”

    一边是沈长安的命,一边是镇国公府的名声。

    他想以此来威胁沈槐书。

    沈槐书背在身后的拳头缩紧,眼神越发冰冷。

    他还未开口,是在一旁已经都听不下去的沈南枝上前,挑眉看向姚谦,冷笑一声开口道:“姚大人,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儿子真正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