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时章一个大好青年,整日里阴晴不定的。”

    秦朗闭了闭眼睛,“你能考中进士,也真不容易。”

    ……

    裴俭独自从暗巷里走出来。

    他听见了念兮的借口,也知道顾辞并未相信。

    因为顾辞轻抚念兮肩背,轻声软语同时,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暗处的他。

    裴俭面无表情地回视。

    他看到顾辞牵起念兮的手,看到他们腰间悬挂的同款荷包,看到她依偎在他身畔,一次也没有回头。

    裴俭有些想笑,可牵动嘴角,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食指上有一道很深的伤。

    那时他俯身低头,她却避开他的吻,撇过头去。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脑海里只剩下掠夺。

    就势吻上了她的侧颈。

    他们曾有过许多次欢愉时光,对于彼此的气息,更有一种无法抹去的熟悉。

    他知道,她的侧颈很脆弱,也很敏感。

    所以她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当时定是气得狠了。

    裴俭低头摩挲着食指,血渍已经干涸,留下一道细细的痕,如一缕红线,绕在指尖。

    他知道,她又被自己坏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