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很快又继续道:“行上回张琦之事。”

    “只要北疆死些人,我们再将他们的死推去杨奕贪污,届时,即便是父皇再想要维护他,恐怕也再遮掩不下去。依我之见,就让北疆的将士苦一苦,就算是死了的话......也算他们有除杨之功。”

    想起张琦先前的计谋,萧煦神色越发紧绷。

    张琦先前提出,干脆现下趁着北疆战事吃紧之时,使些手段断了北疆的军需,抑或者是拱些火,让北疆那边再乱一些,只要这样,战事越来越乱,再拖出杨党曾行贪腐之事,将矛盾集中到杨奕一人之身,将事情闹到无法再去遮掩的地步...... 还怕杨家不倒吗。

    但事情能不能成先不说了,即便是成了又能如何,助涨了北疆鞑靼嚣张气焰,残害了大启军民,这样的事情,代价实在是太大。

    “苦一苦北疆的士兵”,这句话从朱澄口中说出来轻飘飘一句,可代价恐怕是生灵涂炭。

    萧煦劝解道:“殿下,此事,万不可。张琦死在了这个节骨眼上,怕只怕,杨奕那边的人已经知道此事,若再出手,恐怕只会叫他们反将一军。”

    “他们如何知晓我们的事情?”

    萧煦道:“只怕,有奸细。”

    相比较萧煦的淡定,朱澄听到这话便坐不住了,他扬声道:“奸细?!”

    萧煦道:“殿下莫急,奸细慢慢找总能找出来,但张琦的那个法子,万不能再想了,他们只怕早有了应对之策,若不留神,反倒要叫他们咬死了。”

    朱澄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左右杨奕那边有了应对之策,若再进,得不偿失,一不小心,还要背上了千古骂名。

    朱澄见想办的事情办不了,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待船靠到了岸边,便打算离开此。

    下船前,朱澄又想起来了件事情,他转身对萧煦道:“对了,祁明,你这的也是老大不小了,萧阁老还没替你相看人家不成?”

    萧煦见朱澄提起了婚事,稍显无奈,他插科打诨道:“这事,急也急不得了,就算是我想要,也不见得能有啊。”

    “祁明,你这便是自谦了,萧家大公子,求谁求不得,婉儿那里有几个相识的贵女......”

    婉儿,是皇太子妃。

    眼看朱澄是当真想要点谱,萧煦急忙掐断话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祁明的婚事,向来由不得自己。”

    若真由不得萧煦自己,他又怎么可能到了如今还没成婚?萧夫人如今最愁的便是萧煦的婚事,急得夜不能寐,偏萧煦一直推脱。

    见萧煦这样说,朱澄也不再勉强下去,他道:“成成成,我怕是说不动你,不说了,先走了。”

    萧煦拱手,“恭送殿下。”

    送走了朱澄之后,萧煦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淡了下去,他在原地默了一会,又看向了不远处湖中央的杨、杜二人。

    他们的船只还在湖上晃悠,算起来,距他们来此处,差不多已经游了半个时辰的湖了。

    萧煦抿了抿唇,只觉奇怪,他们二人是何时相识的......

    湖面上。

    眼看时间已经过了许久,杨水起终于按捺不住了。

    她面无表情看着对面坐着的杜衡说道:“杜衡,差不多得了,还不肯说?”

    眼看她是真生了气,杜衡也不再继续为难她了,他笑了笑,“其实再简单不过。”

    “你没发现吗,你爹每年这个时间都要生一段时间的病。我倒是不曾听说,这世上有什么病,能这么刚好,好巧不巧,每一年的这段日子,都会发作。这么正正好好,不像是病,倒像是......”

    “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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