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耳后的触手轻柔搭在她眉心,小幅度地吸吻了几下,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祂身上的湿润水汽一瞬间消失,连衣袍都变得干燥。

    少年领口处露出的肌理流转过一层细润的光,像是把身上所有的水分都吸收掉。

    ——但是祝遥栀还是一身湿漉漉的。

    “你先把手——”祝遥栀本来想让小怪物松开十指相扣的手,这样她就可以捏诀施法把身上水汽抽离,但她话还没说完,就感到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舔过她的耳朵,把上面的水迹都舔去。

    “......”祝遥栀一下子收了声,手指下意识地紧压少年的手背。

    邪神用触手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冰凉唇舌覆上来,把她耳朵上滴到的水都细致舔去,然后含住了她勾着水珠的眼睫。

    祝遥栀下意识闭紧了双眼。

    “不,不用这样。”她挣扎了一下,还是更想用法术。

    “我喜欢、这样,喜欢,好喜欢...”邪神又沿着她下颌的线条献上唇舌,丝毫没有停止的意图,发声器官运作,捎了些诱哄,“很快,别怕、冷。”

    祂的小可怜怕冷。

    祂身下那些触手也缠了上来,吸掉祝遥栀衣裳上的水迹。

    “等等...”祝遥栀原本想说什么,但一抬头就看到邪神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离得太近了,她一次呼吸就能震颤少年银白的眼睫,像是引起一场簌簌落雪。

    祝遥栀没想到自己会有被美貌硬控到说不出话的时候。

    柔软湿润的唇舌沾染了她的温度,祝遥栀不自觉地绷紧了下颌,她下巴尖的残留的水“啪嗒”一声滴下来,落在锁骨中央的凹陷处。

    少年邪神的唇舌追逐着那滴水,从她的衣领滑进去。

    “......”祝遥栀缓缓呼出一口气,心想,就当做大猫给小猫咪舔毛。

    但是,猫咪的舌尖可没有鸢尾花一样的三瓣凸起,带来的奇异感觉无法忽视。

    “这里,”少年牵起祝遥栀的手,放在下腹的合欢印上,一边舔她一边唤她的名字,尾音黏糊得近乎甜腻,“栀栀,栀栀...喜欢,栀栀...”

    祝遥栀的掌心挨上去,细腻的肌理摸上去像是上好的瓷器,周围的鳞羽呼吸一样翕合着剐蹭她的手指,刺刺的,又麻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