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如此,一定要与他对视,执拗地,顽固地,仿佛要看穿他的心底,然后狠狠抓住那颗看不见的心。

    可是,这样就抓得到吗?

    对视着,韩廷见她眼眶微红,愣了下,要说什么,她已呜咽开口,指甲在他脖子上狠抓:“好痛,

    你弄疼我了。”

    韩廷将她从桌上拉起,抱进怀里,缓了丝力气,却没停止。

    她在他怀中颤抖,抱紧他,手指紧抠他的背,感受着这一刻的疼痛,力量,欢愉,恩爱,仿佛只有这一刻才是真实。@余热散去,她闭着眼睛软在他怀里,歪在办公椅中,灼热的沾满汗液的肌肤黏腻在一起。

    她听着耳边他轻轻的呼吸声,很久了,轻声唤:

    “韩廷?”

    “嗯?”

    她缓缓睁开眼睛,停了几秒,忽问:“你爱我么?”

    韩廷顿了片刻,说:“定义爱这个字。”

    纪星的心沉入冰湖,放弃地说:“为我要死要活,抛弃自己;没有我,世界就塌了。”

    韩廷凝视她,眼神沉默而无声,说:“这不是我理解的爱。”

    “嗯。”她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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