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初没跟祖父学武,但是后来经常出去,也又跟人学了些防身的拳脚功夫,是唯一一个敢跟姜晚归动手的,可是现在找不到五哥,她只能锁住三哥,拉拢住二哥,这样才能跟姜晚归抗衡。

    姜楚礼梗着脖子对着姜楚仁和姜楚智批判:“大哥,老四,你们是不是被姜晚归暗中收买了?你们不能为了小恩小惠地就叛变吧?你们可是姜家人。”

    姜楚智看着姜楚礼:“你有病,你真的有病,你没长眼睛么?你自己想想这些年小六为你做了多少事?你以前能有那么多的木料做手工,可都是小六给你换来的。”

    姜楚智撇撇嘴:“咱们爹是里正,就是照着爹的面子,马木匠也会给我木料的吧?谁能看她一个姑娘家的面子,老四,你才是脑子有病吧?姜晚归到底给你吃什么迷魂药?”

    姜楚智气的深深呼吸两下,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又停下了,他忽然地觉得先生说的那句话很对,针不扎到自己身上不会疼,所以他干脆不说了,等着姜楚礼自己后悔吧,自己后悔才会更疼,比如大哥。

    姜晚珠看着现在分了两个阵营的哥哥们,赶紧拿出来看家本事劝和:“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管有什么误会,也都不要伤了和气,如果咱们伤了和气,那爹娘会担心的,你们要是生气,就骂我几句出出气,就当都是珠珠的错,行不行?”

    姜楚礼心疼地搂着姜晚珠的肩膀:“珠珠,你怎么总是这么善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咱们不吃这委屈。”

    姜楚智看着姜晚珠笑了,带着悲凉的笑出声:“不适,姜晚珠,你怎么总是这么说话,明明就是你的错,你为什么每次都会说得好像你很委屈?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直打压小六,难道不是你从中撺掇我们?难道不是你错?”

    姜晚珠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但是还得继续的装委屈:“四哥,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你也不能污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六姐不好了?”

    “没有吗?哪一句没有?见了我们开口就是:这不是六姐的错,我问你,不是她的错,你提起来做什么?不就是要让我们下意识的觉得是她的错?”姜楚智的头脑无比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