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大小姐怎么会纡尊降贵和她这个乡巴佬交朋友。

    原来,她才是那个电灯泡。

    最后一次见明琪在三年前,那一年,江叙白在YC读研,明琪在YC当交换生,同样获得交换生名额的她,却因为在公示期间被家教学生的妈妈举报勾引学生爸爸,失去名额,留在国内。

    相隔一万公里的三个人,隔着屏幕见面。

    明琪拥着被子,露出雪白的肩膀,右后方是睡着的江叙白。

    明琪说:“叙白还在睡觉。实验进展不顺,他心情不好,我陪他喝酒,我们都喝多了。”

    她彷佛掉进深海,身体不住下坠,意识被抽离,脑中一片混沌。

    明琪眼眶里慢慢聚起泪水,她说:“对不起。”

    黑暗中,何以宁蓦然睁开眼。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锄头不对,墙也不清白。

    如果说那一次还能用酒后乱性来解释,之后在一起又要怎么解释?

    痴情、聪慧、貌美还出身豪门的女孩,谁会不喜欢呢?

    年少时,以为情比金坚是真理。

    长大后,终于知道情不堪金击。

    钱,是个好东西,又是个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