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我是男子汉,不需要加衣服。”

    邬情哈哈一笑,“都冻出鼻涕了,还好意思说不需要。”

    二皇子恼羞成怒,“不用你管!”

    大皇子走在最前面,听着两人的争执,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走过一条曲折蜿蜒的石子路,画室的灰白屋顶已经隐约可见。

    而画室门外却站着一个有些熟悉的影子。

    大皇子微眯起眼,片刻后有些不确定地说:“……八叔?”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