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韩珠团娇滴滴地应了声。

    裴郎朝王衡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跟着韩珠团进去。王衡心道,这裴郎该不会是早就和韩珠团眉来眼去了吧?

    不多时,便有一辆有蓬马车停在别业前,马车上,下来两个肌肉虬扎的壮汉,两人都抱着两个鼓鼓的包裹,不知里面装着什么。

    “六郎、拓跋,东西都带来了吗?”韩珠团迎上前,落落大方地问道。

    “都在这。”两人各自拍了拍自己的布袋。

    “好,都放在耳房里,正屋里有酒食,自饮。”

    “裴先生到了吗?”那个叫六郎的死士问道。

    “马上到。”

    “好,多谢。”两人朝着韩珠团行了军礼,并按照她的吩咐,将带来的包裹全放在耳房中,而后才到正房处落座。

    “哈!竟是全羊!还有三坛酒!”拓跋一见有酒有肉,就喜笑颜开,“大哥,可能吃?”

    “吃吧。”六郎点点头。

    “来,大哥,羊腿给你。”拓跋递过羊腿,而后一掌拍碎一坛酒的泥封,一口气就灌了半坛,“大哥,想啥呢?”

    “将军该到播川了吧?不知那地,可有酒肉。”六郎说着,咬了口羊腿。

    “将军就是倔!按我说,直接宰了那奸相,不就得了!非要说什么按律行事,我呸!真有律法,余粮、满仓哥俩,还至于死了都被追缴三十年的租庸调吗?!”

    “慎言!”忽地,两人耳边,传来一声低喝。

    “裴先生?”六郎抬头一看,甚是欢喜,忙站起来。

    “六郎,嫂子可收到肉食了?”裴郎问。

    “收到了,谢裴先生!”

    “我家婆娘也收到了。”拓跋是个粗人,二话不说就叩了个头。

    “起来,起来!”裴郎将他扶起,“东西都带来了吧?”

    “都在耳房里了。”六郎说着,已倒了三碗酒,一碗给裴郎,一碗给拓跋,最后一碗自己拿着。

    “好,你们在这歇一夜,明日一早,我送你们出城,去武功。”

    “明白。来,裴先生,喝碗酒,暖暖身子。”

    “好,二位的功劳,殿下都看在眼里,这一碗,裴某代殿下,谢二位!”裴郎说着,举起酒碗就往嘴里倒,但酒液却大多,洒在了他的衣襟上!

    拓跋是粗人,见了这,也不知起疑,反而将酒一饮而尽。

    六郎开始也没多想,但一口酒落肚后,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惊,于是手一抖,便将碗里剩下的酒,全都洒在衣襟上。

    “好好歇息,我明早再来。”裴郎对着两人拱手行礼,而后就出去了。

    韩珠团就靠在廊柱下,她不知何时画了浓妆,还在手臂上裹了彩练,韵味更足了。

    “裴郎~”她含情脉脉地叫了声。

    “到后屋去,我马上来。”裴郎道。

    “讨厌!”韩珠团扭着腰去了。

    裴郎则直接来到王衡所在的厅中,用铜钥匙打开其中一个大柜子,这柜中,竟放着两口障刀。

    “先杀韩珠团,再对付那两个。”裴郎将一口刀扔给王衡,自己怀揣着另一口刀,就往外走,“你捂嘴,我动刀。‘关门’为号。”

    王衡看了看手中的障刀,再看了眼裴郎的背影,心中倒是开始谋算,等裴郎杀了韩珠团后,自己就动手挟持这个裴郎。

    两人来到后屋,此时韩珠团正在门口望眼欲穿。

    “裴郎~哼,怎么还把人带来了?”韩珠团见了王衡,登时不喜。

    “进屋里说。”裴郎道。

    于是,他第一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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