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碧玺蜜蜡可比。”

    年淳雅轻摇着手中象牙团扇,含笑道:“确实如此,此物名为钻石,是妾身大哥从广东那边寻来的。”

    她就知道,没有多少女人能抗拒对钻石的喜爱。

    乌拉那拉氏闻言,说不清心里是羡慕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年氏的两个兄长,个个身居高位,又都把年氏疼到了骨子里。

    哪里像她的兄长,巴不得所有事情都仰仗她。

    一想到这些,乌拉那拉氏就没了心情招待年淳雅,借口到了礼佛的时辰,命荼白将人送了出去。

    乌拉那拉氏的心情转变的太快,年淳雅不是没感觉到,想起上次四爷也是突然就变了脸,不由得吐槽他们二人真不愧是夫妻,一样的阴晴不定……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四爷变脸,是因为她说了一句画是她二哥送来的,福晋变脸,是因为她说首饰是大哥给的。

    这回,轮到年淳雅脸色难看了。

    难不成这么早,四爷就开始对二哥不满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年淳雅面色难看的回了雅园。

    在软榻上坐了许久,她才出声:“金风,你可有办法与二哥联系?”

    金风点头,听着年淳雅略有些沙哑的嗓音,顺手给她递了杯温水:“府中女眷每月皆可递出一封家书,由前院专门负责书信的高管事送往女眷们的娘家。”

    用此办法传递出去的家书,自然会被人知晓。

    年淳雅抿了口水,拧眉道:“有别的办法么?”

    金风沉默片刻,道:“奴婢等人每月也能拿着咱们雅园的对牌出府一次,若是侧福晋有什么话要交代,奴婢和玉露可以代侧福晋传达。”

    京城的年府如今虽说没有主子,但二爷留下了信任的管家,一般若是侧福晋发生了何事,她和玉露都是去告知管家,再由管家修书一封送给二爷。

    至于说为什么不是她们把侧福晋写的信交给管家,那是因为王府规矩森严,她们不论是出府还是回来都是要经过检查的,书信一类的东西根本带不出去。

    年淳雅有些丧气:“算了。”

    就是想提醒年羹尧,也得她当面提醒,她既占了原主身体,总要替原主完成遗愿,尽力保下年羹尧。

    左右如今时间还早,在此期间寻个和年羹尧见面的机会应该不难。

    想通后,年淳雅也不郁闷了,兴致勃勃的让小丫鬟去花园里摘了花,自己仿照着孤本上写的方子捣鼓古法护肤品去了。

    蘅芜馆,李氏半躺在榻上,身旁站了个小丫鬟给她打扇,蝉衣跪在李氏身前给她捶着腿。

    李氏舒适的放松了身体:“年氏那病秧子终于好了,若是她再不好,本侧福晋还不知要念多久的佛经,吃多久的素呢。”

    祈福并不是只念经就够了,而是要焚香斋戒,跪在佛前。

    每日跪一个时辰,哪怕有蒲团,膝盖也受不住。更别提每日只能吃素,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越说李氏越觉得自己嘴里都是些白菜豆腐味儿。

    她倏地坐直了身子,不管被吓了一跳的蝉衣,径自吩咐道:“去交代膳房,今日多上些肉菜,接下来的一个月内,要是本侧福晋再看到那些没油水的菜,本侧福晋要他们好看。”

    蝉衣连声应下,她也高兴。

    李侧福晋吃不了荤,她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也不好吃,不然被李侧福晋知道了,又是一顿罚。

    如今可好了,苦尽甘来。

    晚膳前,蝉衣亲自去膳房提膳。

    今日她去的早,各院还没人来,蝉衣一眼便看中了一些刚做出来,摆盘精致,色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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