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示意她说。

    泽兰便把方才的事以及蝉衣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格格,蝉衣仗着李侧福晋的势对您不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她却从未说过四阿哥什么,如今毫无征兆的提起咱们阿哥,莫不是真的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

    如今府中膝下有阿哥的不过三人,然而这三人中,李侧福晋和耿格格都是汉军旗,唯有她们格格是满军旗,所以四阿哥的地位也格外特殊,保不齐就会有那起子不开眼的做些什么。

    钮祜禄氏捏了一块儿隔夜的点心咬了一口,填了填空空如也的肚子:“能有什么是咱们不知道的,不过是有些人嫌这日子过的太无聊,想从本格格身上找些乐子罢了。”

    只可惜啊,她想找乐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愿意配合。

    什么保不住自己的儿子,不过是挑拨离间罢了。

    “找乐子?”

    泽兰一头雾水,没等她再问,便听守门的小丫鬟通报,说耿格格来了。

    话落,只见一位装扮简单,面容清秀的女子扶着丫鬟的手踏过门槛儿。

    钮祜禄氏忙迎了上去,彼此见了平礼:“妹妹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此时正是早膳时间,且看耿格格这样子,怕是也没来的及用早膳。

    耿氏急切道:“还不是妹妹听紫苑说了早上膳房发生的事,心急的坐不住,便想着来姐姐这儿,问问姐姐是个什么章程。”

    四阿哥虽然是养在她这里,但诸多关于四阿哥的事,她都会问过钮祜禄格格的意见。

    钮祜禄氏拉着耿氏坐下,浅笑着拍了拍耿氏的手:“妹妹莫急,先喝口水缓一缓。”

    见耿格格如此把四阿哥放在心上,钮祜禄氏很是满意,对耿格格的态度愈发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