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淳雅沉默了一瞬,道:“咱们回去吧。”

    “可侧福晋您才刚出来……”

    话没说完,年淳雅提步就走:“回院子里走走也是一样的。”

    另一边,武氏出了桃林,又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前院,只是人被前院守门的小太监给拦下了。

    秋半上前一步,给那两个小太监各自塞了一个小荷包,笑着道:“我们格格奉了福晋的命来给主子爷送糕点,还请小公公替格格通报一声。”

    其中一个小太监笑呵呵道:“嗻,还请武格格稍后,奴才这就去。”

    不说武格格和她的丫鬟好声好气,还给了赏银,就说那丫鬟口中说的是福晋让武格格来的,他们就不会怠慢。

    苏培盛得知后,同样是因为那句福晋让来的,几乎是没有任何思索就进去通传:“爷,武格格求见。”

    后院的女人几乎都来过前院,唯独武格格这个称呼很是少见。

    公务早就处理好了,这会儿四爷不忙,正在练字,便也给了武氏面子,让武氏进来了。

    一踏进书房,武氏原本放松下来的心瞬间又紧张起来。

    她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将清凉糕亲自捧至四爷身侧:“今日奴婢做了这糕点给福晋送去,福晋品尝之后说爷应该也喜欢,便让奴婢给爷送一些,爷可要尝尝?”

    四爷没说话,只专注于手中的笔,不过几个呼吸,一个沉稳内敛的雍字跃然纸上。

    武氏不识字,并不认得这个字读什么,只生硬的夸道:“爷的字写的真好看。”

    四爷没什么表情的放下笔,没接武氏的话,只道:“不是带了糕点来?”

    武氏一愣,忙满脸笑意的又将糕点往前递了递,好方便四爷拿取。

    谁知四爷只看了一眼,就沉声道:“爷还未曾净手。”

    武氏脸一白,慌忙退开,给端了水盆进来的小福子让了位置。

    瞧着武氏浑身紧绷不自在的样子,四爷心里一叹,净了手后随意捏了一块儿糕点,还未送进口中,便道:“你先回去吧,今晚爷去你屋里。”

    得了四爷允诺,武氏忍着激动的心情告退。

    刚出了前院,看到不远处的桃林,武氏的激动退却了些许。

    看武氏站在原地不动,秋半不免催促:“格格,主子爷说今晚留宿,咱们得早些回去准备,您怎么……”

    武氏抿了抿唇:“方才年侧福晋见我去前院,虽未阻止,但我怕……”

    怕年侧福晋一直在桃林,怕爷见了年侧福晋就不记得她了。

    秋半顿住,一时也没了主意。

    她家格格比不上年侧福晋,那是毋庸置疑的,但秋半作为丫鬟,此时只能捡好听的话来说:“格格别怕,您来前院是福晋允许的,年侧福晋兴许不敢乱来。”

    年淳雅就是知道原主善妒的形象深入人心,想着在潜移默化之中削弱这样的影响,所以才在桃林遇到武氏后就回了雅园。

    金风一开始不明白年淳雅的用意,但她是年家特意培养的,不是个蠢人,只一会儿就明白了年淳雅的意思。

    看着正在用膳的年淳雅,金风不知多少次在心里感叹,侧福晋真是变了不少。

    身为自小陪伴侧福晋长大的奴婢,她对侧福晋的变化喜闻乐见。

    年淳雅吃过晚膳,照例躺在榻上看她才得来的话本。

    本以为古人含蓄,写的话本也不如现代小说有意思,谁知一本看下来,年淳雅觉得,她还是小看了古人。

    话本上香艳的内容描写的极尽细致,让人看了小脸通黄,明明羞涩不已,却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一本书看完,月亮早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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