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

    庆宁郡主哽咽着,“可有哪里受伤?”

    “这段时日在天牢,可有受刑?”

    “说话啊!”

    一连串的发问也叫林升壑心中酸涩无比:

    “孩儿不孝,叫母亲担心了。”

    “母亲放心我无事,并未怎么受刑,只是些皮外伤罢了。”

    “陛下查清我并未编造欺瞒后便将我放出来了,母亲别哭了。”

    庆宁郡主捂住脸:“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我都恨不得代替你进去。”

    “壑儿,辞官吧。”

    庆宁郡主流着泪开口:“母亲不求你大富大贵,只盼着你能平安,伴君如伴虎,饶是你陛下多年的情谊,也不过如此。”

    “母亲!”

    见庆宁郡主还要继续说下去,林升壑直接打断她:“母亲,陛下对我已是开恩了,当日在场的那些人,只有我活下来了。”

    “陛下将皇后托付给我,我不仅没能看护好她,还叫皇后遇刺身亡,我负责禁卫军,罪责最大的是我,责罚最轻的也是我。”

    “陛下没杀我,对我而言已是庆幸,这些话母亲日后绝不要再说了。”

    母亲他们不懂,孟锦月对萧厌而言,意味着什么,但他却明白。

    他辜负了萧厌的信任,以至于孟锦月失了性命。

    他的罪过或许要用一辈子来偿还。

    “壑儿!”

    庆宁郡主:“你要去哪?”

    林升壑:“母亲,我要进宫去看看陛下。”

    庆宁郡主一把拉住他,不许他上马:“不能去!陛下如今状态不对,你不能去,母亲就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若是再出事,是要母亲去死吗?”

    林升壑叹气:“母亲,我如今活着站在您面前,便说明陛下没有杀我之意。”

    庆宁郡主摇头,拉林升壑的力气更重了几分:“壑儿,不能去,你不是想娶阿枝吗?谢家如今在和崔家议亲,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阿枝嫁给旁人?”

    林升壑愣住,有些失神。

    这段时日,他只和谢青枝见过两次。

    都是在宫里,萧厌让她进宫陪孟锦月,两次见面,她都直接扇他,用尽所有力气。

    她眼中只有对他的厌恶。

    林升壑眼眸暗了暗,低头开口:“母亲,她不会原谅我,我做了错事,我和她再无可能了。”

    她将他视作仇人,对他也只剩下厌恶和恨意。

    “你没去争取,怎知不可能?做错了便去道歉,哪怕跪着负荆请罪也可以,壑儿……”

    林升壑摇头:“母亲,不必了,她不想看见我。”

    本就对不起谢云晔和谢青枝,他不能再去纠缠,惹她恶心。

    “母亲,回去吧,我入宫去看看陛下。”

    林升壑翻身上马,庆宁郡主拦都拦不住。

    她只能望着林升壑的背影抹泪。

    “这是怎么回事?”

    林升壑一入宫便发现如今宫内情况不太对。

    孟锦月遇害,如今该办丧事,可宫中到处都是红绸。

    他心中涌现一个离谱的猜测。

    “大人,这些都是陛下吩咐的,成亲……依旧。”

    “陛下如今在哪?”

    “宣政殿被烧毁后,陛下便抱着娘娘住到了凤仪宫。”

    “林大人,您若要见陛下,便切记莫要犯了陛下的忌讳。”

    林升壑扭头望向李太监:“什么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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