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谢长寂动作顿了顿,他将目光看向花向晚,在看见花向晚身上的伤后,他迟疑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等谢长寂离开,薛子丹为狐眠施针,她伤势重些,体内有淤血堵塞,不比花向晚。

    等做完这些,狐眠有些疲惫,躺在床上沉沉睡下,花向晚看了他一眼,起身道:“隔壁说去。”

    “狐眠师姐,好好休息。”

    薛子丹漫不经心起身,跟着花向晚到了隔壁,花向晚见他进屋,立刻回头,快速发问:“你怎么突然用云清许的身份过来?巫蛊宗的情况你清楚吗?你……”

    “别这么着急,”薛子丹慢悠悠坐到屋中,给自己倒了茶,“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薛子丹面上带笑,“谢长寂是怎么和你说云清许和巫媚的事的?”

    花向晚一愣,她不明白薛子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她也没有什么遮掩,诚实道:“我还没问。”

    “那你去问问。”

    薛子丹面上带了看好戏的神色。

    花向晚皱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薛子丹云淡风轻,却是换了另一个话题,只道:“云清许那个身份死了,还好遇到秦云裳,她把我救了,让我转告你,前些时日秦云衣救了冥惑,之后冥惑回了阴阳宗。”

    “然后?”花向晚挑眉,薛子丹笑了笑,“他把阴阳宗几个长老的修为都吸食干净,马上就要突破,成为西境新一位化神修士。”

    “所以呢?”

    花向晚已经明白薛子丹的意思,却还是想问清楚。

    薛子丹撑着头,慢悠悠道:“他若成为化神修士,秦云衣还舍得他吗?一条化神期的好狗可不好找。温容要杀他,秦云衣要保她,若鸣鸾宫清乐宫撕破脸斗起来,这不是你最好的机会?”

    花向晚没应声,她坐到一边,从旁边桌上拿起茶杯,神色平稳,只道:“筹码还不够。”

    “那你还想做什么?”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了。”花向晚抬眼看他,“回去吧。”

    “我都出来了,还回去做什么?”

    薛子丹漫不经心玩弄着手中纸扇,想了想,转头看花向晚,有些好奇:“话说,我有个私人问题想问你。”

    花向晚抬眼,就看薛子丹凑过来:“你说,若有一日,你发现谢长寂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朗月君子,和你我并无区别,你当如何?”

    “不可能。”

    花向晚果断否决,薛子丹微笑:“如果呢?”

    花向晚抬眼看他,薛子丹站起身,慢慢悠悠:“你好好想想,若有一日,你发现谢长寂是把好刀,”薛子丹说着,抬手在扇面轻轻一弹,“你是用,还是不用?”

    花向晚不说话,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回过头去,就看谢长寂提着药出现在门口。

    薛子丹凑上来,笑着道:“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伤口?”

    “滚。”

    花向晚知道他的烂脾气,立刻出声驱赶。

    薛子丹倒也不恼,收起扇子,笑眯眯站起身来,朝着谢长寂行了个礼:“哦,忘了打招呼,久闻不如见面,见过谢道君。”

    谢长寂不说话,静静看着他,薛子丹继续道:“之前阿晚就同我说过你,说谢道君人如朗月,品性高洁,所以她心生仰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与我等西境杂修截然不同。”

    “还有事吗?”

    谢长寂冷淡开口,薛子丹笑笑:“没了。”

    说着,他转头看了花向晚一眼:“我说的话你好好考量,先走了。”

    薛子丹从大门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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