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长寂走向门外,路过狐眠时行了个礼:“师姐。”

    狐眠讷讷点头,等谢长寂走出屋外,狐眠这才走到花向晚面前,看花向晚躺在床上,颇为担心道:“阿晚呐,你别总逼着谢道君做这事儿,就算不考虑他,你也多考虑考虑你自己受不受得了。”

    听到这话,花向晚睁大眼,她不可思议看着狐眠,咬牙切齿:“我逼他?”

    “人家长寂一看就是守身克欲的好孩子,你不拉着人家胡闹,他会主动吗?”

    狐眠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握着花向晚的手,语重心长劝着她:“我知道你两百年前没吃到嘴不甘心,可现在也不能这么报复性双修,现下没有师兄师姐管你……”

    “师姐,”花向晚看她越说越离谱,赶紧打断她,“别胡说八道了,找我做什么?”

    “哦,刚刚得到的消息,”狐眠被问及正事,又激动:“温容和秦云衣打起来了!”

    “什么?”花向晚一听这话,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从床上瞬间爬了起来,坐在床上,高兴出声,“冥惑突破了?”

    “正在关键时刻,天雷降在鸣鸾宫,鸣鸾宫附近修士都感觉到了。”

    狐眠说着刚得的消息:“之前冥惑吸食了阴阳宗人的修为,现在鸣鸾宫突然出了一个渡劫期的雷劫,这除了他还有谁?所以温容立刻赶了过去,可秦云衣咬死说这是鸣鸾宫自己的长老渡劫,温容现下也没办法,双方僵住,去找魔主了。”

    花向晚听着,神色不定,思索着道:“魔主如今……还能管这事儿吗?”

    “这也说不清。”狐眠说着她得到的消息,“魔主的情况具体如何,大家都不知道,现下温容秦云衣闹过去,未必不是存了查探魔主情况的意思。”

    “你这是哪里来的消息?”

    花向晚点着头,追问了一句信息来源,此事秦云裳都还没给她消息,狐眠竟先提前知道了?

    狐眠径直回答:“薛子丹。”

    花向晚一愣,不由得更诧异:“薛子丹?他怎么不直接给我传信?”

    “他说他怕谢长寂砍了他。”

    狐眠这话出来,花向晚一时无言,她下意识想说不会,但随即想起谢长寂干过些什么,一时也没有底气起来。

    她停顿片刻,只问:“他哪儿来的消息?”

    “他现在就在鸣鸾宫门口看热闹呢。”

    狐眠说着,不由得笑起来:“他每次看热闹都跑得快,这才两天时间,就跑到鸣鸾宫的地界去了。”

    花向晚对此倒是见怪不怪,狐眠想了想,有些好奇:“不过也是奇怪,你说这个冥惑,怎么突然就动手把温少清杀了呢?还有这个秦云衣,为了个冥惑,居然愿意得罪温容?”

    花向晚听着狐眠疑惑,倒也没出声,想了想,只道:“你要是没其他事,就先去休息,我要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

    狐眠不明白,花向晚笑起来:“准备面见魔主啊。”

    狐眠愣了愣,没一会儿,屋外就传来一声鹰啸,这是魔主下达旨意时派遣的灵使。

    花向晚从床上起身,给自己倒了水,吩咐道:“师姐你先在宫中好好休息,有空指导一下弟子,我先沐浴更衣。”

    “好,那我先走了。”狐眠点点头,她站起身来,摆手离开。

    花向晚召了侍从进屋来,让人准备礼服,随后便去了浴池沐浴。

    她刚步入浴池,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知道来人,也没回头,等对方站到她身后,她抬手给自己擦着身子,询问:“魔主的灵使怎么说?

    “温容要求开公审处置冥惑,”谢长寂半蹲下来,抬手替她擦背,“今夜魔宫三宫九宗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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