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您也放心,”花向晚郑重承诺,“我就借用一年,一年后,一定完好无损给您送回来。当然,要是有任何意外,我一定把仇人给您记下。”

    听到这话,昆虚子脸色变了变。

    他似是有些想要反悔,但一看想到那些金丹弟子眼中按耐不住的兴奋和激动,他咬了咬牙,终于还是点头:“那就拜托少主了。长寂,”昆虚子说着,转头握住谢长寂的手,迟疑许久,才终于开口,“护好宗内弟子,我走了。”

    说完,昆虚子甩开他的手,竟是转头就离开去。

    谢长寂见昆虚子离开,转身吩咐门外站着的江忆然:“走吧。”

    “是。”

    江忆然应声,赶紧下去做事。

    花向晚听到声音,这才意识到此次江忆然竟然也跟来了。

    她不由得有些好奇,转头看谢长寂:“沈修文来了吗?”

    谢长寂动作一顿,片刻后,他淡道:“他不来。”

    花向晚点点头,想起来沈修文是受了伤。

    不然按理来说,江忆然是第六峰嫡传弟子,年纪又小,这种操办杂事的位置,该做惯了的沈修文来才对。

    她想了想,不由得有些关心:“他伤势还好吧?”

    “嗯。”谢长寂点头,“挺好的。”

    花向晚放下心来,就听谢长寂强调:“他就不想来。”

    花向晚一愣,她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然而谢长寂没多解释,走到旁边蒲团上,掀了衣摆坐上去,便开始打坐。

    这时灵舟启动起来,花向晚看着灵舟腾云驾雾上天,撑着下巴看着外面景色,但外面景色也无甚好看,想了想,便干脆也跟着入定。

    她没有金丹,入定纯粹只是锻炼神识,这些年她都是这样度过。

    谢长寂似乎察觉她的动作,他轻轻睁眼,想了片刻后,他平稳开口:“花向晚。”

    花向晚听他叫她,有些意外,她睁开眼,就看谢长寂坐在蒲团上,平静看着她:“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