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利息,还要给钱柜保管银子的费用,后面到了明朝中期,钱庄开始添了一项对外发放贷款的业务,有没有你问的‘汇兑’不清楚,应当是有的,但因为可考的资料不多,没办法考证。”

    真正意义上的后世人所了解的钱庄是从清朝开始的,卫景平穿越的这个朝代大抵是早于清朝的,所以那些资料是没有的。

    徐泓告诉他的,也就是说他能在官方藏书馆翰林院找到的关于钱庄的资料也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了。

    卫景平把仅有的资料记录在纸张上:“多谢徐兄。”他回去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脑子清净转得飞快时再想想,看看能不能迸出灵感的火花来。

    说完他要告辞回家,徐泓叫住他,神秘兮兮地说道:“卫四,给你看个稀罕东西。”说着他拿出一本书皮包得严实的话本来给卫景平看:“瞧瞧,这是春思派的大家听驴叫最新写的话本,刚一付梓就被抢光了,我好不容易买到一本,给你看看长长见识。”

    春思派。

    听驴叫。

    卫景平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写话本的一个派别叫春思派?”他捋着徐泓说的那句话:“这话本的作者是听驴叫?”

    “春思”取自柳永的艳词《凤栖梧》中的一句“酒力渐浓春思荡”,意思是喝了点小酒,那什么的荷尔蒙爆发了,让人不得不想起下一句“鸳鸯绣被翻红浪。”,做很有画面感的运动去了。

    听驴叫,这人居然效仿竹林七贤的某人,称自己一生最爱听驴叫,呵呵,光这笔名就听着怪有意思的。

    徐泓翻着白眼:“对啊,你来京城多久了连这都要问。”

    这么有名的春思派和听驴叫都不知道,真是……不知道说卫景平什么好了。

    徐泓看着卫景平实在活得一板一眼,不够风流潇洒。

    卫景平翻了两页徐泓当作宝贝的话本,文笔那个香艳那个露骨那个尺度,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灵魂,他都直呼不敢直视。

    车速好惊人。

    估计又是个把青楼当成家的怀才不遇的文人。

    不过总觉得这文笔似乎眼熟,在哪里看过一般,他又看了看话本的名字,上辈子也没见过,这就奇了怪了。

    许是当初在上林县给顾世安买话本的时候翻了翻,看了一些吧。

    卫景平大致翻了翻,故事过于曲折离奇不够小白,他没多大兴致,心道还不如老顾喜欢的小尼姑好看呢,要是他哪天想看情爱文学,还不如去问老顾借阅,看个轻松的,这般剧情烧脑,男女主纠缠来去的不看。

    “无福消受,”他把话本还给徐泓:“还是徐兄自己留着看吧。”

    徐泓惋惜地撇了撇嘴:“……唉我说卫四,你是不是哪里有点毛病?”

    卫景平这个年纪,对这套话本都不爱看?

    要是有毛病的话还是早点治吧,可别拖到娶亲那天,要出糗的。

    卫景平:“我忙我心怀大志不屑于小情小调不行吗?”

    徐泓:“……好好好卫大人慢走,不送。”

    他心道:要是再跟卫四分享好东西他就是狗。

    卫景平回头对他笑了笑:“等空了请徐兄出来玩。”

    徐泓:“快滚。”

    等卫四闲下来,老母猪都修炼成精会上树了。

    ……

    卫景平四处搜罗与钱庄相关的资料,官方的民间的,还打着户部的名头明察暗访了京城里寥寥几处钱庄,他觉得一眨眼的功夫,就年底了。

    当朝的年味儿很浓,大约进了腊月初,京城各衙门开始陆续放假了,有官吏要回原籍祭祖或者探亲的,甚至提前告了假,早早就进入过年模式了。

    像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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