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别刺激我吗?”

    陈西被朱晴滑稽的表情逗笑,低着头边拉书包拉链边说好。

    那天天气不好,天上云层压得很低,还下着绵绵小雨。

    陈西老是忘带伞,放假前班主任找她信息表,从办公室出来,学校空了大半,只零零散散几个人,陈西背着书包走在烟雨蒙蒙的校园,任由雨点落在身上。

    绕过操场,陈西正准备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刚走出几步就被人叫住,陈西回头看,猝然撞进何煦温和的目光里。

    他没穿校服,只一件白t、黑裤,背着灰色书包,举着一把黑伞不慌不忙地从A栋教学楼口走出来。

    陈西摸不透何煦的目的,默默站在原地没动在,直到何煦走近,陈西才发现他举着伞的那只手腕上戴着一块电子手表。

    苹果最新款,班里很多男生都在讨论,对它情有独钟。

    何煦长得很干净,五官端正,一看就是好学生那种。

    陈西只跟他有过两次交流,算不上熟悉,所以听见何煦叫她的那一刻,陈西挺惊讶。

    何煦其实挺紧张,他看陈西没打伞,默默将那把黑伞往陈西头上倾斜,神色淡定道:“回家吗?”

    陈西注意到头顶多了把伞,垂眸盯了两秒脚尖,小弧度地点头。

    何煦紧张地滚了滚喉结,仓促地找借口:“你家住城东是吧,坐五路公交车?我跟你顺路,一起走吗?”

    “雨虽然不大,可淋久了也容易感冒。”

    雨毫无征兆地地大起来,刚还绵绵细雨,转眼就大雨滂沱,雨水溅在裤腿、浸湿布料,凉意刺人。

    陈西看着一脸真挚的何煦,再看这瓢盆大雨没有停息的意思,默认了何煦的提议。

    何煦很有风度,从操场到校门口公交车这段路,他一直将伞倾斜到陈西那头,一路下来,尽管雨大,陈西除了裤腿被淋湿一点,上半身干干净净。

    反观何煦肩头湿了大半,书包也完全打湿。

    公交车上没什么人,车也没来,陈西抱着书包一边等公交一边回应何煦的问题。

    何煦余光偷瞄着陈西,默默祈祷公交车慢点来,可看着陈西被风吹乱了刘海,抱着书包,冷到瑟缩肩膀的时候,他又着急,心里祈祷着公交车快点来。

    公交车站是风口,风雨无情地袭来,陈西冷得直打哆嗦。

    何煦见了,不动声色地站在陈西面前,默默替她承受风雨。

    恰巧一辆深色奔驰车和绿色公交车同时驶来,陈西因为视线受阻,只看见五路公交车,并未瞧见不远处的奔驰。

    车一停稳,何煦便举着伞护着陈西上车。

    等陈西上车刷完学生卡,何煦才收伞上车,刷完卡,走到倒数第二排,自然而然地坐在陈西身边。

    雨水打湿玻璃,雾气罩得外面一片模糊。

    陈西看着一旁坐下的何煦,默默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远在北京的老头子发现周宴舟跑到了云南鬼混,一个电话打到了江迟那,弄得江迟闻风丧胆,一口一句:“咱爸也是为你好。”

    周宴舟懒得再听,直接定了中午的机票回西坪。

    江迟一脸过意不去,去机场的路上一个劲地保证等他忙完这边的事儿,一定飞西坪陪周宴舟呆两个月。

    在江迟那,周宴舟这次到西坪历练就跟古时候皇帝流放犯罪的大臣似的,哪儿是历练,就是遭罪的。

    周宴舟没眼看江迟两边讨好的行径,眼神警告他适可而止。

    江迟敢怒不敢言,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便没再说话。

    周宴舟刚落地西坪,陈淮就报备了一堆他即将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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