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些破事儿。

    陈西听到周宴舟的要求,神色一愣。

    她眨动眼皮,不太置信地问:“去你公司当法务?”

    周宴舟眉尾微挑,“不行?”

    陈西唇一抿,一时间分辨不出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车厢内陷入短暂的寂静,一道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撕破两人之间的平静。

    是周宴舟的手机。

    走之前周宴舟给陈淮发了条消息,让他去处理后续。

    陈淮刚休假回来,收到消息,赶到现场,看到包间一地的狼藉,还未散去的吃瓜群众,以及被救护车抬走的男人,陈淮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电话里,陈淮欲言又止地说:“人被救护车拉走了。饭店这边好像有监控,对方律师看了监控,表示这事儿没完。”

    “这位是兴盛的一位高管,兴盛的背后是关家。”

    周宴舟听到这,一股无名火蹭地冒起来,他拿着手机,朝陈淮叫嚣:“这事儿当然没完。让那孙子等着,欺负到我头上,等着吃牢饭!”

    “关家怎么了?惹了我照样倒霉。”

    “我没找他要精神损失费已经仁至义尽了,让他赶紧告,我等着!”

    一旁的陈西听见周宴舟冷到极致的声音,无声地歪过头看向男人。

    车内很安静,即便周宴舟没开免提,也有声音漏出来。

    陈西将对话听了个大概,知道那位钟总没打算善罢甘休,陈西无端生了几分担忧。

    陈淮得了周宴舟的准话,大着胆子放手去处理。

    电话挂断,陈淮将对方当事人的律师请到一边,两人对视两秒,陈淮将老板的意图委婉含蓄地传达出来。

    律师也是个人精,他给不少有钱有势的人打过官司,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他看一眼就知道了。

    如今这位主就是不能惹的。

    虽然没见过庐山真面目,可对方听到当事人背后是关家,没有一点害怕不说,反而气焰更加嚣张,显然是不怕关家。

    “老板的意思是这事儿真要闹到吃官司,你当事人恐怕要进去吃几年牢饭。当然我也不是恐吓您,

    不过以您当事人的情况,今天这事儿肯定不是头一回。”

    “这人只要做了坏,一定会留痕迹。真要到那份儿,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陈淮在周宴舟身边待久了,也习了几分周宴舟唬人的本领。

    律师听到陈淮这么一说,心中已经有了一番衡量。

    他接过陈淮递过来的烟,和善地说,他先去医院看看当事人,顺便跟他聊聊打官司的复杂程度。

    陈淮一听,就知道对方这是打算私下和解了。

    他笑了笑,做出一个恭送的动作。

    处理好后续,陈淮给老板发了条短信。

    周宴舟看到那条短信时,人已经到了R大。

    车子从东门大张旗鼓地开进校园,穿过教学楼,开过一片绿茵时,身旁的小姑娘及时叫停:“就停这儿吧。”

    周宴舟虽然不解,还是踩了刹车。

    车子刚停稳,陈西便松开安全带,转过身,一脸认真地望着周宴舟。

    周宴舟被她的眼神吓到,愣了半秒,又恢复那副不着调的模样:“有话要说?”

    陈西无视男人眼底的戏谑,吸了口气,小声嘀咕:“今天谢谢你。”

    周宴舟没听清,“什么?”

    陈西咬唇,闭着眼,提高音量:“今天谢谢你。”

    周宴舟这下听明白了,他抬抬下巴,一脸的不乐意:“谁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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