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丽人”的影子了,不过跟那些常年浸泡在写字楼的姑娘又有点区别,至少她身上还残留着几分天真、稚嫩。

    江迟一度想不通,这姑娘到底哪儿特殊,为什么总是能引起他哥的情绪波动,好几次大半夜发疯打飞的跑去西坪,结果人刚到西坪机场,他又莫名其妙地买了最后一班航班飞回北京。

    这三年来,他哥身边倒是出现过几个姑娘,不过都没什么后续,每次都是拿出去撑撑场子,然后让谢师傅完完整整地将人送回去。

    前端时间不是有个R大的女学生曾在他哥身边待了一个月?

    江迟都以为他哥这是想通了,没曾想,依旧啥也没发生,到后来也没了那姑娘的事儿。

    仔细想想,他哥这些年来虽然没跟西西妹妹联络,可一直留意着她的动态。

    这不,好不容易碰面,江迟怎么着也得给两人牵桥搭线、再续前缘?

    不过周家老爷子可不好应付啊。

    江迟愁啊,他既想两人能修成正果,又怕周宴舟走上一条不归路。

    要知道他们这群人从出生起就锦衣玉食,享受着家里带来的资源、人脉,踩在老一辈的肩膀看世界,只要这辈子按照长辈期待的那样过,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可真要做出什么“倒反天罡”,违背长辈意志的事儿,他们也会让儿孙明白,什么叫“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菜一道道上桌,陈西盯着精致的盘子看了两秒,目光落在对面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的男人身上,轻声喊:“江迟哥。”

    江迟还沉浸在两难的境地,听到陈西的呼唤,他啊了声,迟钝地问:“咋了?”

    陈西抿唇,小声提醒:“菜上齐了。"

    江迟恍然大悟,连忙邀请陈西赶快动筷,期间江迟还不忘瞄两眼手机,见没有任何回信,江迟嘶了声,暗自腹诽:“不应该啊。”

    “难不成手机坏了,没看见消息?”

    后半句江迟不小心读了出来,陈西眨眼,关心地问:“江迟哥,你手机坏了吗?着急吗?要不要用我的?”

    江迟害了声,正准备拒绝,话还没出口,余光瞥见穿着白衬衫、灰色西裤的男人行色匆匆地走进餐厅,眼神四处张望,似在找什么人。

    江迟见了,激动地站起身,朝男人招手:“哥,这这这。”

    陈西听到江迟的话,脊背一僵。

    她条件反射地扭过头,只见周宴舟朝服务生抬抬下巴指了指两人的位置,单手插兜,漫不经心地走过来。

    他今日穿着随意,没打领带,领口解开两颗,露出小片皮肤,衬衫下摆扎进腰带里,将他的曲线勾勒出来,显得人高马大,身材比例非常完美。

    走起路来慵懒、淡定,有那么点模特走秀的感觉。

    江迟比陈西还激动,见周宴舟走过来,忙不迭地站起身,吩咐服务生添一副碗筷,还谄媚地给周宴舟拉开陈西右侧的椅子。

    周宴舟睨了眼反应过度的江迟,凉嗖嗖地骂了句:“脑子有病?”

    江迟装没听见,一个劲地邀请周宴舟坐。

    周宴舟屁股还没挨到凳面,江迟便贱嗖嗖地来了句:“正愁没人买单,这不来了个冤大头。”

    陈西:“”

    周宴舟:“”

    饭桌上,江迟跟周宴舟聊一些时事新闻、政治什么的,陈西插不上话,默默低头吃着。

    周宴舟看她只夹眼前的菜,拿起她的碗,给她盛了碗汤。

    陈西一愣,她拿着刀叉,目光紧紧跟着周宴舟,她的注意力落在端碗的那只手。

    那只手生得极漂亮,手背凸出的骨节宛如高低不一的山脊,几根青筋从山脊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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