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我做到了。"

    周宴舟看着她额头的红肿,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忍着将人拥入怀里的冲动,将手里的香递给她,

    故意催促:“赶紧的,天快黑了,别磨蹭。”

    陈西伸手接过塑料袋,蹲在菩萨雕塑面前,一边整理纸钱、香,一边问周宴舟:“带打火机了吗?”

    周宴舟没出声,默默将打火机递给陈西。

    等陈西接过打火机,周宴舟往边上走了几步,给她留了独处的时间。

    周宴舟不相信鬼神,也不信奉这些。

    可是他看着陈西举着手里的香,虔诚地跪在菩萨面前,许愿菩萨保佑小舅能够多活一段时间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替她心疼,且真的希望这世界有菩萨,保佑她愿望成真。

    烧完香、拜完佛,陈西撑着膝盖站起身,小腿不停在发颤,她站不稳,只好扶着栏杆稳住身形。

    周宴舟抽完一根烟,回头看到这幕,出声阻止:“别动。”

    陈西扭过脸,冲周宴舟苍白地笑了下。

    周宴舟吸了口气,将烟蒂丢在地上,大步走到陈西身旁,蹲下身,说:“上来,我背你下去。”

    陈西一脸迟疑:“楼梯很陡,有点不安全,我其实还好,可以坚持。”

    周宴舟蹲在地上,扭过脖子睨了眼迟疑的小姑娘,态度强硬道:“快点。”

    陈西拗不过他,只好试探性地趴上周宴舟宽阔的后背,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

    男人拍了拍陈西的手臂,一把将人背起来,嘴上不忘吐槽:“手松点,想勒死我?”

    陈西呆滞地哦了声,慢慢松开一点力道。

    有段路的台阶很陡峭,坡度几乎达到了90度,周宴舟察觉到背后的人紧张得躯体都僵硬起来,他的大手轻握住陈西的脚背,淡定地安抚:“别害怕,不会摔。”

    陈西不是不相信周宴舟,而是这路实在是太崎岖了,很不好走。

    她自己走的时候都战战兢兢,何况还要背一个人。

    周宴舟走得很稳当,步伐也不快,一步一个台阶,没有露出一点惧意。

    好不容易到山脚,天已经黑了。

    周宴舟将陈西放下来,扶着她上了副驾驶,准备关车门时脖子被陈西一把抱住。

    周宴舟半个身子都在车里,他双手撑在陈西身体两侧,俯身凑到陈西面前,低声询问:“怎么了?"

    陈西动作生涩地亲了下周宴舟的嘴唇,脸埋在他的胸膛,压着哭腔说:“周宴舟,谢谢你。”

    周宴舟听了,大手移到陈西的后脑勺,抚摸着她的头发丝,一脸轻松道:“有什么可谢的,这都我该做的。”

    陈西鼻子一酸。

    到了这个份儿,她已经说不出话。

    不论是昨晚半夜打的那通电话,还是他大老远地赶到西坪只为看她一眼,又或者他动用人脉带来的专家团队,以及现在陪她来钟秀山折腾一遭,对她来说,都是可遇不可求。

    她有时候都觉得,她何德何能,能碰到这样好的人。

    周宴舟没给她煽情的机会,捧着她的脸亲了片刻,周宴舟替她系上安全带,抽身道:“回去买点药,把你额头和膝盖上的伤弄一下。”

    “可别留疤了。"

    说罢,周宴舟替她阖上车门,绕过车头回到驾驶座,驱车往回赶。

    折腾了一天,再加上昨晚一夜没睡,回去路上,陈西脑袋靠着车窗睡着了。

    周宴舟见状,关了音乐,降慢车速,尽可能地保证她有个舒服的睡眠。

    这一觉睡了足足两个小时,陈西醒过来发现车子停在人民广场的步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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