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舟斗嘴,转而握着陈西的手,嘱咐陈西有空多回来吃饭,还说周宴舟以后要是欺负她,尽管跟她告状。
陈西得到孟老师的认同,整个人如释重负,心情愉悦地答应。
回去路上,陈西的好心情不言而喻。
周宴舟时不时瞧一眼副驾驶笑得合不拢嘴的小姑娘,一脸不解地问:“有这么开心?”
陈西小心翼翼地握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扭过脸看向周宴舟,肯定地点头:“当然开心。"
“我是真没想到周爸爸还认识爸爸哎,而且他们还是同门。爸爸在西坪的时候从来不跟我说北京的事儿。我有次翻到他的学生证,跟他说我也要考北京的学校,他当时表情有点难看,让我别北京去上海。”
“我那时候不懂他也什么这么说,现在才知道他在北京惹了风流债”
@这桩新闻周宴舟倒是听过一嘴,只是他没想到新闻的当事人是他岳父。
周宴舟看陈西一脸好奇,耐性十足地给她解答疑惑:“当年看上你爸的那姑娘家世并不普通,要不是家里出了事倒台了,你来北京上学还真不一定顺利。”
“我听说这事儿的时候还在上高中,那时候他们家如日中天,没几个怕的。也难怪岳父宁愿抛弃北京的一切都拼死跑回西坪。”
陈西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到底是已故之人的往事儿,再深聊下去也没意义。
陈西想了片刻,下意识问了句:“你说我妈知道这事儿吗?”
周宴舟嘶了声,瞥了眼满脸沉思的姑娘,笑着调侃:“媳妇儿对不住,这事儿我是真没法回答。要不等我百年之后,我亲自去地底下问问丈母娘?”
陈西:”
真多嘴啊!
她就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