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见她恭敬福身,纤弱婀娜自成风流,唇角克制:“近来还会梦到我?”

    窈娘呼吸一紧,玲珑起伏,双腿软绵似柔弱无骨般欲坠,所幸沈谦伸出手将他揽在怀中。

    佛堂中两人抱得紧,即使身着衣衫也如不着寸缕般严丝合缝的贴着彼此,肌肤交合并蒂,窈娘怯喏道:“妾……并未梦到。”

    沈谦眼里含着一丝笑意,竟然还想骗过自己。他自然知晓怀中的人与自己一样,皆是被前世今生的梦境乱了心神,只是她是自己侄儿的妾室,他们的身份禁忌是一时难以跨过的横沟。

    将她身子稳住后他的手就洒脱放开,如今他还不能任由欲念挑逗而弃她名节于不顾。

    见人已离去,窈娘心中浮起失落,回房用过午饭后就歪在了床榻上,约莫是夏乏席卷并不想动弹。

    清风吹得佛堂凉意更甚,她紧紧贴在硬挺温热的怀中。因着知道是梦境,她放肆了自己的邪念,双手环抱着沈谦。

    怀中的柔软让他身下有了异样,虽是青天白日但窈娘却变得更大胆了些,玉指滑落令他滚烫,他素来是抵挡不住她的邀约,沉声道:“明明梦到了,方才为何骗我?”

    “妾一时说不出口。”她踮着脚亲吻他的下颌,懵懂生涩带着情欲的撩拨蹭得他心痒。

    沈谦将她打横抱起,轻放到桌案上,绿绦被他轻车熟路一勾而后轻飘飘地落下地上,身上空空落落,她如同遗落在水中,慌忙伸出双臂紧紧将他抱住寻得安稳。

    “你既骗我,那我罚你可好?”沈谦喉结滚动,双眸含情声色也极温柔。

    她贝齿轻咬朱唇,含羞道好。

    栀子慢慢散落了一地花瓣,佛堂青烟冉冉升起,桌上的菩提在日光下发散光晕一圈圈打在白墙上,馥郁的花香混着气息浓烈的佛手香在佛堂弥漫开来,窈娘红着脸攥紧沈谦散落在桌上的衣袍,玄色的锦缎被她抓起了几道褶皱。

    沈谦白玉似得手指抵在她的脑后小心护着,不知为何而起的颤动吓得她连连轻呼,欲念终于在这时被填得满满当当。

    栀香氤氲满室,如薄纱如云雾将两人笼罩其中。

    花气袭人,暖风熏得两人的脸上皆是绯红,她靠在沈谦的怀中,盈盈似水的双眸含情,朱唇轻抿不语。

    他的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轻轻将他送往怀中,如珍宝般握在手中轻抚,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先前握你手时,你心里想的可是与我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