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场景逐渐清晰。

    浴池,月影,红罗帐,以及只着一身单衣,浑身上下都带着能让人高呼‘我可以’气质的,谢无衍???

    草。

    沈挽情骂了句脏话。

    春梦。

    而且为什么春梦的对象是这个玩意?

    这妖怪也太不懂女孩子心了,把这个祖宗摆到梦里这不是噩梦吗?

    沈挽情本能想要溜走,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似的朝着谢无衍走去。

    她哽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反正做梦呢谁也不知道,她不信谢无衍这么厉害一祖宗发现不了睡在他旁边的可爱花魁被妖术缠身。

    等他把妖除了,世界上就没人知道自己做过这么羞耻的梦了。

    想到这沈挽情就顿时不难过了,她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谢无衍。

    果然是梦境,梦里的谢无衍完全没有平时里那股戾气,兴许是被妖术操控的缘故,浑身上下都带着点欲。特别是配上那格外出挑的一副面容,让沈挽情觉得自愧不如。

    自己配不上花魁,他才应该来当花魁。

    然后“谢无衍”就开口了:“姑娘点了我,是想做些什么?”

    …什么东西???

    真就妖媚小倌的剧本?

    沈挽情觉得这妖还是可以不那么急着除。

    做梦真的好快乐。

    她感动地坐在床边,觉得脑子里盘踞的那股燥热好像不太重要了,整个人全沉浸在翻身农民把歌唱的快乐之中。

    于是她快乐地说:“这样,你跳个舞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