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是你的后宫了。”

    玄鸟:…女人好恐怖。

    时间一长,难免就有些魔将猜测,说沈挽情恐怕要占领这个宫殿自成一派,彻彻底底地代替谢无衍。

    但玄鸟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想见到谢无衍。

    沈挽情看上去好像一直在忙碌,忙着种花,修缮宫殿,把干枯的湖泊填满然后在里面养鱼,在高楼上挂满了花灯,甚至每天指挥着那群魔将早起做广播体操强身健体。

    她好像忘记谢无衍。

    但其实,她做的一切里都有谢无衍。

    “这是什么?”

    “暖炉,你没发现谢无衍的体温一直都很冷吗?揣着这个好歹也会舒服些吧。”

    “枕头为什么一个软一个硬?”

    “因为我喜欢软的啊!”

    “那为什么有硬的。”

    “你还是他的跟宠吗?都不知道他睡觉都不习惯软枕头,硬的他睡起来才会更舒服一点啊。”

    “你每天睡得那么早,怎么晚上还把灯亮着,还有外面的花灯,花里胡哨的。”

    “我发现你这只破鸽子怎么对你家主人一点都不了解,你没发现谢无衍晚上都是不睡觉的吗?”

    玄鸟知道,所有人都觉得,谢无衍能够重新被救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便有希望,也太过于渺小。

    但沈挽情好像从一开始就在确信着,谢无衍一定会回来。

    她在殿前挂了一个牌匾,一笔一划地写上“谢无衍的小窝”这几个字挂上去,并且得意洋洋地给玄鸟看,说这就叫做书法。

    但玄鸟一直没好意思揭穿她的“窝”字写错了。

    她身上的咒印总会每隔几天就发作一次,玄鸟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咒术,看上去和谢无衍身上的封印咒不相上下。

    然后有一天,那咒印再一次发作。

    那时候的沈挽情正在通过谢无衍残留在剑上的碎魂,寻找着封魔窟的踪迹,但是却总是无法准确的锁定方向。

    终于,在某一瞬间,一道紫光顺着某个方向涌动了下,但动作很快,稍瞬即逝。

    是机会。

    但就在这时,咒印亮了起来。

    玄鸟已经见过无数次这黑莲状,如同刺青一般的咒印发作时的样子,它仿佛在全力抵抗和操控着她的行为,直到她服软地停下自己的动作才算终止。

    然而这一次沈挽情没有停。

    她眼睛都没眨一下,握住一把刀子,用火烫了烫,然后干脆利落地剜在自己肩头咒印的地方。

    下手非常狠,鲜血在一瞬间冒出,顺着她的肩往下淌。

    [女配系统:

    宿主,您已经偏离主线任务一月有余,请尽快回归任务进程。]

    沈挽情唇色发白,额头上有大滴的冷汗渗出,眼睫轻颤,但却没有哼出一声,直到将肩头咒印的地方剜得血肉模糊,都没有停下推动神魂进行感应的动作。

    [女配系统:请不要做徒劳无功的抵抗。]

    “没有人的抵抗是徒劳无功的。”

    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残余的神魂太少,根本没有办法准确的指引。

    她咳出一口鲜血,将刀放下。

    那原本被削掉的符咒又浮现了上来,在血肉模糊的左肩上,仿佛刻进了骨头里一般的清晰。

    沈挽情闭上眼睛,头抵在椅背上,将手中的刀往桌上一抛,抬起一只胳膊抵在自己额头上。

    玄鸟小心翼翼地开口:“沈姑娘,我们……”

    “陪我玩飞行棋吧。”沈挽情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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