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只不过暂时昏迷,我来为他检查身体情况。”

    “诶!”宁大娘止住脚步,站在原地没再动了,却一直在注意着云染的动作。

    云染先是给宁树把了下脉,脸色稍稍凝重:“情况是不太好,病情累计多年,内里受损严重,要想恢复到与正常人一样,有些困难,不过……也并非没有办法,除了我给他药理之外,还需要有人对他进行牵引指导,就像是教导小孩子一样,慢慢让他心智开窍,这样一来,或许是有机会让他正常起来的,就是过程会比较漫长些,若是做不足心理准备,怕是没这个耐心。”

    “不。”宁大娘激动的走上前,顾不得别的,直接给云染跪下了,双眼含泪道:“云大人,只要有机会,哪怕是万分之一,我也愿意配合尝试。”

    “行。不过话我要说清楚,后续给他用的药材会比较昂贵,一旦用药我便会对他负责到底,直至完全医好!不过医药费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好。”宁颖与宁母同时点头。

    看着云染是有把握将宁树给治好的,云舒也就稍微松了口气,免得自己保证了那么多,到最后还让这母女失望。

    紧接着,云染便开始给宁树施针。

    他虽然如今已经是大理寺卿了,不过作为医者,仍旧有随身携带一些银针药物的习惯。

    清醒状态下的宁树是肯定不会配合的,而且说的话未必他能懂,便还是这般昏睡着好行事。

    一根根银针刺入宁树的头颅上。

    宁大娘看着揪心,忍不住问了句:“云大人,只要这样施针,便能帮助树儿恢复吗?”

    “对,他幼年大病是发烧吧?对头脑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主要原因便也是在这里,想要让他恢复,首先要让头脑活跃起来,以他现在的状态,连正常思考的能力都没有,施针,也是起到了一个辅助作用,接下来每个几日我会来一趟,其余时间以服用药物为主,还有就是,亲人对他的引导性,要试着把他当正常人看待,或许慢慢会有转变。”

    “谢谢云大人。”

    即便现在还没什么成果,宁大娘却觉得先感谢总是没错的。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云染将银针全部收回。

    但宁树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宁颖便先将他扶上床休息。

    紧接着,又给云染取来笔墨,让他开药方。

    宁颖之前在太后身边的时候,除了日常服侍外,也会给太后煎药抓药之类的,对药材的名字和用途,心中也记下了些,瞧着云染写出来的药方,她也是很快就知道的确不简单。

    这些药材不但昂贵,甚至……有些是普通药房都抓不到的。

    这还没开始进一步治疗,宁颖已经开始感觉忧愁了。

    若是药房开出来了,药材却是没办法凑齐,这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云染没抬头看她却像是已经感觉到了顾虑,解释道:“药材的事情不用担心,我能开出来的药材,尚且都是我能找到的,你只需要想办法凑出后续药费便可。”

    “好。”宁颖松了口气。

    钱的事情,她其实并不担心,小姐之前便说了会帮她。

    这辈子能有这么好的主子,宁颖觉得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将所有情况说明之后,时间也不早了,云染先行离去。

    云舒看了眼门外漆黑的夜幕,根本不顾云染的反对,执意送他。

    兄妹二人在走向府门口的路上,云染眼神忽然变得柔和起来:“忽然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些比较清晰的幼年记忆,好像是与现在差不多的温度,你我饭后也是这般走在夜色之下”

    闻声,云舒笑了笑:“可惜我是想不起来了,不然还能接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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