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在流血!”

    红袖听了这话,更是惊讶,连忙把云舒的裙子撩起来,果真看到脚踝已经被鲜血浸染,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之前他们竟然都没发觉。

    两人顿时慌张了,红袖连忙又跑回里屋,取来绷带和止血药膏。

    在搀扶着云舒躺在软塌上。

    之前其实没有太强烈的感觉,只是微微刺痛,可这会儿,云舒是真觉得脚踝很痛很痛。

    红袖用沾水的帕子轻轻擦拭了脚踝周围的血,本要包扎,却看到伤口处有一片大拇指甲盖宽的碎瓷片,扎在伤口里。

    而且血擦拭完之后,她还发现伤口不止一处,还有几个小伤口,里边也有碎瓷片,这压根就不是她能处理的伤势。

    绿竹也不擅长这个,两人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最终还是决定,请府医过来看看。

    绿竹去了,红袖留下照顾云舒。

    她看着伤口,着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夫人!你这什么时候伤到的?血流了这么多,难道不疼吗?”

    “疼。”

    云舒抿唇,“但疼的麻木了。”

    “夫人,别的事情奴婢是管不到,但您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总不能因为气将军,再伤了自己的身。”

    “气他?”云舒无奈摇头苦笑,“比起他,我更气的人自己,说真的,现在特别悔恨曾经的自己……”

    “夫人……”

    “红袖,你说,我当初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

    “这个……奴婢不知道怎么说,当初您跟奴婢描述的是,将军战功赫赫,又年轻又长的英俊,是看了一眼便不会忘掉的人,奴婢当时便想说,您若是嫁了他,说不好要长期独守空房,但怕扫兴,没说出口,谁料奴婢想的竟成真了,您这五年,在外人看来是守寡,在奴婢看来……也是。如今将军回来了,您若是不考虑跟他圆房的话,奴婢真觉得,没必要继续留在裴府了,受的都是窝囊气!”

    云舒攥紧拳头,“若是现在就有人能为我出人头地,让裴家直接没落!我定不会多停留一秒钟,可是红袖,没人帮我!!难道这五年,我所受的蒙骗,就一笔带过么?你知道,我不甘心!”

    忽然间,一张面容从云舒脑海中掠过。

    她下意识将名字说了出来,“墨景澜……”

    红袖吓了一跳,险些跪了,大惊失色道,“夫人,那可是活阎王,您怎么忽然喊出他名字了!奴婢听不少人说,他是克妻之命,之前皇帝指婚三次,新娘全部在路上横死,连王府大门都没进,而且他面容丑陋,现在京城百姓对他都是又怕又敬的,难道夫人,想靠近他?”

    “嗯。”云舒点头。

    “完了完了!”红袖往后退了一大步,“夫人,您指定是病了,正常人肯定不会有这种想法的。”

    云舒无奈,承认道:“我还病的不轻呢,等绿竹把府医叫来,让好好看看。”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

    另一边,绿竹去到了刘府医的住处。

    喊了好几声,没见人应,她便打算推开门进去瞧瞧,才抬手,身后忽然传来一名中年妇人的声音,“找老刘吗?”

    绿竹回头看了眼,笑着点头,“刘夫人好。刘府医在吗?喊几声没见应。”

    “他啊,被老爷派人叫过去了,说是老夫人晕了,姑娘要找他,便去老夫人那里吧。”

    “好,谢谢刘夫人。”

    绿竹客客气气的道谢,离去了。

    此刻,老夫人院子。

    人已经醒了,半靠在床上,没什么精神,老爷子站在一旁,满脸肃穆,“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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