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忍忍,我给伤口消毒,免得会感染。”

    云舒咬紧牙关,直到这一步会有多难受。

    伤口在接触到酒液的那一刻,就像是被火烧一样,她眉头紧皱着,双手抓着被子,脸色煞白的不像话。

    老爷子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但他终归什么也没说。

    伤口处理好,刘府医立马上止痛药与止血药,然后包扎了起来,长舒了口气:“好了,夫人!伤口包扎好了,您这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考虑到现在天冷,伤口恢复起来不容易,最好在房内修养,等伤好的差不多的再走动,免得伤口难恢复反而皲裂,来年可能还有反复之兆。”

    “知道了,多谢刘府医。红袖,给刘府医诊金。”

    “是,夫人。”红袖立马拿出五十文钱给过去。

    虽然他是裴府府医,一直领着固定的月钱,但这五年来,云舒只要请他过来,都会再给一笔诊费,虽然钱不多,却是心意,给多了刘府医也不会收,这点恰好。

    “多谢夫人。”刘府医将文钱收入囊中,脸上乐呵呵的,随后交代了一些情况,并退下了。

    老爷子却是还没走,仍旧站在原地,似乎有话要说。

    “云舒啊,我看你对待府内人都极好。”

    老爷子摸着胡子说道,显然是话里有话。

    云舒装着糊涂,跟没懂他话中意思似得,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管理偌大的府邸,若是不对府内的人好些,又怎么好管控?”

    老爷子见她好像没懂意思,摸着胡子,直奔主题:“既然对下人都这么慷慨,为何对自家人,变得小气了?要是因为之前霜丫头入府的事情,心里还不高兴,你大可说出来,要是觉得爹上次道歉不够严谨,爹再给你道个歉。”

    现在说这些……

    对云舒而言,已经没意义了。

    她莞尔一笑,满不在乎:“没有,此事我已经想开了,至于最近府内用钱把控,也不是因为白姑娘,老爷应该知道,先前账房被我请走的事情,老夫人这五年来,其实一直在暗中挪用我账上的钱,前前后后加起来,至少有三十万两白银了,这不是个小数目。”

    “什么!!”老爷子平日里那么淡定的人,听到这话,都不免得被吓到。

    此事他其实并不知情。

    云舒继续道:“所以我现在对府内用钱把控的比较严格,其实就是为了杜绝老夫人再拿钱去赌博,就算我铺子经营的不错,也经不起这般长久的消耗,但老夫人显然是不乐意,之前非要从我这儿拿走爷的俸禄说是要开铺子用,还说那是她儿子的钱,她有决定权,我实在无法拒绝,便在立下收据的前提下,将钱给了她,不曾想,那笔钱最终还是进了赌坊里去,事后我又查明老妇人在米帐上也作假,那米铺掌柜不知得罪了谁,被坑囤米不少,老夫人便带掌柜过来,要我高价收购,我不肯,老夫人便气晕了过去。”

    云舒一脸认真,话语间,真假掺半。

    绿竹与红袖站在一旁,人都听呆了。

    她们其实也算目睹了这些事情的经过,只能说,夫人实在是高!

    之前让将军对老夫人有偏见,现在怕是老爷也会对老夫人有偏见了。

    之后若是再让老爷与将军之间出现什么矛盾裂痕的话,这裴家,还不得被夫人给牢牢抓在手里?

    “简直岂有此理!!”老爷子怒然拍腿,“我就知道她是死性不改,之前就有把错都推到你身上的毛病,她今日晕厥,一醒过来,也是同样一口咬定被你气的,真是一点改进都没有。”

    云舒眼底闪过一抹淡笑,转瞬即逝,却没说话。

    老爷子继续道:“你先好好的养着身体,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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