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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个的,脸色都尤为难安。

    裴悦负手而立,阴沉的视线从众人脸上扫过:“有人投井,距离这么近,你们没发觉?”

    所有人对视一眼,却皆是摇头。

    其中一个洗碗婆子答道:“那个时间点,厨房正在忙着洗中午的碗碟,打扫卫生,都也没闲着,自是注意不到外边的动静,而且这水井距离厨房虽近,但却并非正对大门,窗户也小,不刻意去看,压根就看不到啊。”

    洗碗婆子说完这话,厨房其余人纷纷应声。

    阿赫也道:“主子,属下观察过厨房的布局,的确如他们所言,难注意到。”

    等于是线索到了这里,便断了。

    裴悦再度看向李仵作:“今日有劳了,李仵作可以先回去了。”

    听到这话,李仵作是明显的有些惊讶:“将军这是,不打算继续查下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自有定夺!”说这话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明显瞟向云舒。

    李仵作在朝二十余年,也算阅人无数,直到继续追问对自己无益,便揖手行礼,带着自己的东西告退。

    裴悦很快也让阿赫将周围下人全清了,只留下他与云舒。

    两人对视,表情都很冷漠。

    裴悦神色薄凉的问道:“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

    云舒面无表情,脸色灰白,嘲弄的笑道:“爷或许并不在意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只是想拉个人出来,给她腹中的孩子一个交代!”

    裴悦往前迈出一大步,拉近二人距离,忽地伸手,抚摸她细腻的脸颊:“云舒,你说对了!在我看来,最有可能会做这件事的人只会是你,霜儿的孩子没了,只有你会高兴。”

    云舒迅速拍开他的大手,厌恶的后退一步:“你这想法,的确是令我又恨又恶心!你应该也能想到,这次把我送进大理寺牢房,待我出来,更不可能对裴家上心!”

    “等你出来再说。”他冷笑,拂袖转身,留下薄凉背影,“阿赫!将夫人以谋杀之罪送入大理寺关押!让理寺大人……从重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