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红砖的,毕竟那么多砖可不便宜,何况这红砖房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这应该是公社的某个地方,具体是哪她就无从得知了。

    真是好一个天崩开局,不知名的破屋,昏睡着的同伴,作坊式的拐子,和发烧的她。

    穆绵脑袋又开始疼了,感觉比刚醒的时候还要难受,再烧下去,她真怕给自己烧傻了。

    在老婆子和高个男的含着警惕的目光中,穆绵眼泪说来就来,“呜呜呜我头好烫,好难受,我想回家。”

    娇娇气气的,很符合外表带来的刻板印象。

    老婆子,也就是李婆,她早就看到这小女娃红彤彤的脸了。

    她其实也不太赞成路上带两丫头片子,而且还是这么大的,是个累赘也是个隐患。

    不过这丫头确实长得好,说不定比男娃还值钱,看着也不太机灵。

    好看又好掌控的娃子,不仅她们喜欢,买家也喜欢,要是就这么没了,怪可惜的。

    李婆哄着人,“你发着烧呢,现在可没法回去,等好点了再送你们回去。”

    说着示意了高个男的一下。

    下一秒,穆绵就看到高个男的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了一个折起来的纸包。

    打开后,老婆子捏了半片药过来,“吃了就不难受了。”

    穆绵看了看,确实是记忆里熟悉的退烧药,上面还有字呢,没有问题。

    赌的就是这拐子舍不得自己这样的‘货物’。

    小孩儿在受到惊吓后,是很容易发烧的,这伙人要是常年干这勾当的话,手里药肯定不少。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她真的不能再烧下去了。

    屋里一看就没有水,穆绵也没有问,直接就着口水生吞了,她可没忘记,在同村奶奶的口中,她这身体可是直接在拐子窝就烧没了的。

    吃完穆绵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好苦~”。

    看着属实是娇气得很。

    高个男的脸上透着不耐烦,老婆子倒是稳得住,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快亮了的原因,眼底的耐心也不多了。

    恰在此时,穆绵另一侧传来动静,紧接着便是一个带着稚气的恍惚声音响起,“绵绵姐,你怎么在我家呀?”

    说着小丫头还心大地打了一个哈欠,眼睛眯着,迷迷瞪瞪的,顶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又闭眼直接靠在了穆绵的肩膀上。

    显然,这个真小孩儿根本没看清她们现在的处境,还在状况外。

    穆绵余光瞥到老婆子眼里一闪而过的戾气,只觉得要遭。

    这伙人急着转移,那在途中肯定是会再次把她们弄晕过去的,就像许乐乐旁边那小男孩儿一样,也不知道是整了多少药,那小男孩儿现在还睡着。

    她和许乐乐能这么快醒,很可能是当时那俩男的身上没多少药。

    穆绵心里百转千回,面上丝毫没显,目光在附近那些破筐子破铁锹棒子上停留了片刻,刚想装得若无其事回答一下许乐乐的问题时,那老婆子先说话了,“把老二喊回来,得走了。”

    高个男人应了一声,一瘸一拐地出去了,走得还挺快。

    穆绵视线从紧闭的门口收了回来,而后就看到那老婆子在一个包裹里摸了摸,具体是在摸什么,用脚指头想也能知道。

    他们要转移地方了,她这个完全清醒的人和许乐乐这个半清醒的人,就得适当地‘熟睡’一下。

    穆绵紧了紧拳头,眼睫下垂着,让人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随后,穆绵把半梦半醒的许乐乐往旁边推了推,在那老婆子掏出一个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的帕子走过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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