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媳妇儿不放心,跟他老娘又跑去找了一个和尚,听说那和尚挺灵。

    他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当时那和尚叽里呱啦说的那一堆他都没听懂,就听懂了最后一句,什么缘不缘,后福啥的。

    这么一看,那和尚确实挺灵的嘛。

    他闺女受了一遭罪,人还灵气不少,这不就是那啥后福吗?!

    哦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柳双翠撇了板凳上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一眼,没接话。

    她没有不放心,闺女啥样都是她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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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晚上算不上安静,半夜还有难产的产妇被送来,动静挺大,是自己在家生了半天没生出来才紧急送来医院的。

    被吵醒一次后,穆绵后半夜没咋睡好,迷迷糊糊间总是在做梦。

    一会儿是她上辈子,一会儿是这辈子,交织在一起,剪不开也理不清。

    以至于在早上醒来后,穆绵还有点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懵。

    穆富贵本来都准备去屠宰场了,一看他大闺女这表情,立马紧张地凑了过来,大手放在自己闺女额头上,紧张道:“又烧了?”

    穆绵回神看向她爹,摇摇脑袋,“没烧。”

    说着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理不清就理不清,也不用理,不管怎么样,这儿以后就是她家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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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吃了一顿医院食堂的饭后,柳双翠和柳桂枝两人就准备带着自家孩子回去了。

    穆绵跟许乐乐,一个八岁一个七岁,按照她们这边的说法,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立住了,跟小牛犊一样,精力旺,恢复得也快。

    相比之下,另一个床上的小男娃儿身体素质就没这么好,今天早上又烧起来了,也可能是因为他被拐子下的药多的缘故,所以他还要住一天。

    小小一只焉巴巴的,看着也挺可怜兮兮,虽然他没有被穆绵夹着逃离拐子窝的记忆,但对于这个好看的姐姐,也是喜欢得很。

    看穆绵她们要走,还黏着穆绵不让走。

    穆绵作为一个壳子八岁实际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一想到这小孩儿要是真的被拐走,拐到什么犄角旮旯里受苦,心就软了不少,顺势就逗哄了一会儿。

    几分钟后,等她们想走的时候,迎面又遇到了小男娃儿他妈,对方手里还大包小包拎着。

    穆绵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小男娃儿他妈姓王,还不是纺织厂的普通职工,是个会计,管钱的。

    王会计嘴里说着幸好赶上了之类的话,一边说一边把东西往柳双翠手里递,又说了一堆感谢的话,当然这话是冲着穆绵说的。

    不说人小姑娘打残了拐子,就说人跑的时候还带上自家小儿子,这感谢就是应该的。

    昨天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就没提这些,但晚上回去就准备上了。

    柳双翠一开始自然是没接的。

    然后穆绵就近距离观看了一出撕巴戏码,你来我往,还挺精彩。

    直到她听到小男娃儿他奶想让小男娃儿给她磕一个,这下连连摆手的人变成了穆绵,那小手都快摇出残影了。

    真是体面人啊,磕一个可还行,真的不用!

    最后,自然是以柳双翠收下感谢礼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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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出来后,两大两小四人也没闲逛,毕竟是农忙时期,播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孩子没事了,两个大人都急着回去。

    穆绵跟在自己亲妈身后,边走边看,打量着年代感十足的街道和建筑。

    对大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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