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开了,探出个湿湿的脑袋。

    “怎么了?”

    刚一开口傅弃立刻闭上嘴,不想让沈鸢听出自己声音里的不对劲。

    “没什么,我出来拿个东西。”

    沈鸢小声说,裹着浴巾走出来,傅弃这才看到她脑袋上也盖着个白毛巾。

    有必要这么防着他吗?

    他又不是那种沉浸女色,满脑子乱七八糟的男人。

    傅弃轻哼一声,格外不爽。

    沈鸢小心翼翼把阳台上的内衣取下来,塞进浴巾里,做贼似地溜进浴室。

    傅弃扭头瞥了一眼。

    浴室门半开着,没关,自然也没锁。

    两秒后,傅弃站起来朝浴室走去。

    他又不是那种沉浸女色,满脑子乱七八糟的男人。

    废话,他是。

    沈鸢褪下浴巾,拿起干燥的内衣,还没等穿上,背后一阵冷风灌入,泛起鸡皮疙瘩。

    接着,内衣被人勾了去。

    沈鸢猛地转头,傅弃靠在浴室门上,手里拎着条粉色罩罩不断晃动。

    “你出去!”

    她连忙将脱到腰上的浴巾穿上裹紧,闷头想把傅弃推出去。

    傅弃低低地笑,弯腰穿过沈鸢腿弯将人抱起来。

    “别穿了,反正一会还得脱。”

    ?!

    沈鸢满脸惊恐,“想都别想!”

    话落,温热的唇重新覆下来,傅弃眸光戏谑,在沈鸢腰间轻轻一掐,她又不争气地软了。

    窝在男人怀里直不起身,小手虚虚地揽在他脖子上,承受亲密粘腻的吻。

    饶是过去了五百年,在这种事上傅弃也做不到温柔,吻得又凶又狠,掐着沈鸢下颚渡入自己的气息。

    只要沾到她,便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沈鸢呜咽着,浑身一颤,傅弃才喘着粗气将人放开。

    出了浴室,温柔地将人扔到床上,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

    落在沈鸢锁骨,在漂亮小巧的骨头尖尖上一口一口地啜,乐此不疲。

    微硬的发丝戳着沈鸢下颚,锁骨上的触感令她心惊:“傅..傅弃!”

    男人动作顿了顿,接着像是受到天大的鼓励般,越发起劲了。

    动作很轻,像是勾勒精美无比的敦煌壁画一般,勾勒着沈鸢的锁骨,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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