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柳靖仇沉默不语,紧紧地盯着易仁。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易仁笑着问道。

    柳靖仇摇了摇头,“易仁哥,你刚刚说完我才意识到。你默认暗影会帮我们把消息送进去,我也默认了。可我们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他们?”

    易仁额头顿时冒出冷汗,诚如柳靖仇所说,这短短的接触时间,他们竟然对暗影产生了一种潜意识的信任,而他们自己都没察觉。

    这实在太可怕了!

    柳靖仇喃喃道:“说不上来的感觉,很奇怪,明明知道暗影是与浩然宗背道而驰的,可好像很难对他们产生敌意。”

    易仁挤出一抹笑容,“好了,别多想,回去好好休息吧。”

    二人怀揣着心事,各自回房休息,不约而同思索这些天发生的事。

    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他们对暗影这个组织产生这种信任?

    ……

    浩然宗,大殿外。

    一个头戴玄铁面具的黑袍人拾级而上,缓缓走进大殿中,将手中的麻袋丢到地上,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笑声。

    “这是各位的家信,为了避免被跟踪,所以由我亲自来送。”

    主位上的炎烈递了个眼神,一名元婴修士上前检查过后,将玉简分给少年们的父母。

    易云接过玉简,轻咦一声,“不悔,仁儿,还有靖仇,他们三个一起写了一封。”

    林羽正想凑上来观看,直接被林虞拉到后面,只能无奈一笑。

    自己这个妹妹啊,没成婚前是林家的女诸葛,可成婚后却是这副关心则乱的模样,果然孩子永远是一个母亲最大的软肋。

    林虞看过玉简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将玉简递给林羽。

    “是不悔写的信没错,上面的一处暗语只有我知道。”林羽看完后,将玉简递给柳义。

    就在此时,黑袍人忽然抬起手,将藏在手心的玉简丢给柳义。

    “令郎还有一封信。”

    柳义将两封信看完后,起身冷冷地盯着黑袍人。

    “他想如何?”

    黑袍人微微耸肩,“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易云抬手示意柳义冷静,拿过那枚单独玉简查看过后,眉头一皱,将玉简送到炎烈面前。

    炎烈接过玉简一看,目光随即落在黑袍人身上。

    “暗影的人,是吗?”

    黑袍人摘下宽大衣帽,露出完整的玄铁面具。

    左额上刻着两个金钩铁划的小字,癸巳。

    “暗影癸巳,见过各位。作为暗影第一个进入浩然宗的人,我很荣幸。”

    “癸巳,六十甲子之一。”炎烈抚须沉吟,“这么说,像你这样的元婴修士,暗影还有五十九位?”

    “抱歉,无可奉告。”癸巳扯开衣襟,露出烙印在胸膛上的复杂禁制,“千万别想着擒住我拷问,我只要一个念头就会爆体而亡,你们拦不住,并且什么也得不到。各位如果想回信的话,请尽快,我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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