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将她禁锢在自己与窗板之间,一手捧着她的脸,不让她避开。

    院子里,金盏、银盏开始指挥小丫鬟们做事了,打扫的打扫,浇花的浇花。

    殷蕙能听到那些杂乱的刻意放低的脚步声,能听到小丫鬟浇花时水流的汙汙声,但就算加上屋檐上清脆的鸟叫,也抵不过此时此刻夫妻之间的动静。

    不带这样的。

    殷蕙终于躲开魏曕的手,埋到了他怀里。

    魏曕将她抱回床上。

    殷蕙被他喂了几口水,马上又睡着了。

    前几日总是冷漠待他的小王妃,这会儿只是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臂弯,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合在一起,又娇又乖。

    魏曕又亲了下来,在她皱眉抗拒时,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枕头上躺着,替她盖好被子,再掩好纱帐。

    简单地洗漱过后,魏曕出去了。

    昨晚是银盏守夜,知道王爷王妃已经和好了,不再因为表姑娘的到来而同床异梦。

    “王妃还在睡,无事不必打扰。”

    魏曕看眼两个丫鬟,冷声吩咐道。

    金盏、银盏都屈膝,目送王爷去了前院。

    等王爷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两个丫鬟互视一眼,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前院,魏曕对最先过来请安的衡哥儿道:“你娘昨晚缝香囊累到了,今早多睡会儿,父王也有事现在就要出发,等会儿你招待表姑母用饭。”

    衡哥儿正色道:“是,父王尽管放心。”

    魏曕点点头,这就走了。

    衡哥儿看着父王的背影,想到那位表姑母每次看到父王、母亲都闪躲心虚的眼神,眉头微微皱起。

    少顷,循哥儿、宁姐儿来了,没看到父王、娘亲,兄妹俩都很意外。

    衡哥儿给弟弟妹妹做了解释。

    宁姐儿道:“等我再大一点,可以帮娘缝香囊。”

    循哥儿算算日子,距离端午还有十日,母亲为何要着急连夜缝制?

    很快,温如月也到了,看到厅里只有三兄妹,她更是惊讶。

    衡哥儿又对她解释了一遍。

    温如月笑着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咱们先吃吧,别耽误你们去学宫读书。”

    真正坐下来开吃的时候,温如月垂着眼,边吃边琢磨起来。

    缝香囊一听就是借口,表嫂又惯会做面子活儿,不可能因为与表哥赌气就闹别扭拒绝招待她。

    如果单纯是病了,表哥无须找借口。

    温如月也是成过亲的人,很快就猜到了真相。

    这下胃口更淡了。

    她求而不得的表哥,对已经生过三个孩子的殷蕙竟然还如此迷恋。

    “表姑母,您怎么不夹菜?”宁姐儿热情地道。

    温如月连忙哎了声,再夹口菜。

    衡哥儿将温如月刚刚所有的表情变化都看在了眼里,包括那一抹嫉妒。

    可能父王母亲都不在,这位表姑母又只把他们三兄妹当孩子,便没有费心遮掩什么。

    衡哥儿虽然才十岁,不懂男女之情,可他知道,丽妃娘娘是皇祖父的表妹,大伯母是大伯父的表妹,二伯父那边也添了位表妹做侧妃,就连殷家的舅舅与舅母,也有一层比较远的表兄妹关系在。

    表哥表妹的,他也要防着表姑母惦记父王,惹母亲伤心。

    也许,母亲已经伤心了,所以今早才没心情来吃饭。

    衡哥儿很不高兴,吃饭的时候没有表现出来,跟着弟弟上了马车后,衡哥儿的脸就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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