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曹保,如果你真的没有哭,爹爹会给你奖励。”

    衡哥儿:“什么奖励?”

    魏曕站起来,牵着儿子继续往前走:“等你做到了再说。”

    衡哥儿终于不再问问题。

    书堂位于勤政殿的西南侧,是个独立的院落,里面有梅、高两位先生,都是燕王为子孙们聘来的大儒,其中年近六旬的梅老先生还教过魏曕几兄弟。

    魏曕父子俩来得早,大郎等人还没到,魏曕牵着衡哥儿去给两位先生见礼。

    “衡哥儿以后就劳烦两位先生了。”魏曕敬重地道。

    高先生正式还礼,道此乃他们分内之事,梅老先生就随和多了,看看魏曕再看看衡哥儿,笑眯眯道:“五郎与三爷小时候可真像啊,一定也是个聪慧的孩子。”

    魏曕谦虚道:“全是先生教导有方。”

    梅老先生问衡哥儿:“五郎第一次来学堂,害怕吗?”

    衡哥儿挺起小胸膛:“不怕,祖父让我来的,大哥他们也都在!”

    大有一副有祖父哥哥们给他撑腰,谁也不敢欺负他的架势。

    梅老先生笑弯了眼睛:“好好好,不怕就好,你也不用怕,你是王爷派过来读书的,我们是王爷派过来教书的,咱们互相配合,谁也不用怕谁。”

    说完,梅老先生让身边的书童先带衡哥儿去西讲堂,让衡哥儿先熟悉熟悉新环境。

    魏曕还要去卫所,与两位先生客套一二,告辞离去。

    衡哥儿已经进了西讲堂。

    窗明几净的讲堂里摆着两张矮矮的桌案,一个是他的,一个是四郎的,上面放着一模一样的笔墨纸砚,与一本书。

    衡哥儿挑了靠窗的桌案坐下,往窗外一望,对面也是间讲堂,里面摆着四张桌案。

    他一个人玩了一会儿,没多久,大郎、三郎、眉姐儿来了,进了对面的东讲堂。

    衡哥儿高兴地喊道:“大哥、三哥、大姐姐!”

    三郎早瞧见他了,看眼大郎,得到了兄长的许可,他便跑了过来,大郎、眉姐儿跟在后面。

    “五郎也来读书啦,谁送你过来的?”

    三郎摆弄摆弄衡哥儿桌子上的东西,逗弄道。

    衡哥儿:“爹爹送我来的。”

    三郎:“三婶没来吗?她是不是只喜欢七郎,不喜欢你了?”

    衡哥儿愣住了。

    大郎皱眉,安抚衡哥儿道:“三哥骗你的,五郎别信他。”

    衡哥儿又看向三郎。

    三郎拌个嘴脸,跑回去抓紧时间背书了,等会儿先生们要检查昨日的课业,他还没背熟。

    大郎、眉姐儿都很照顾衡哥儿,哄到小家伙笑出来才离去。

    这时,二郎、四郎也来了,二郎绷着脸走在前面,直接进了东讲堂,四郎慢吞吞地跟着他的伴读太监李让,来了西讲堂。

    衡哥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四郎,发现四郎眼圈红红的,好像哭过。

    他凑过去问:“四郎,你怎么哭啦?”

    他管大郎、二郎、三郎都叫哥哥了,因为四郎与他年龄相近,他还是习惯喊四郎。

    四郎不想说话,耷拉着脑袋坐着。

    东讲堂里,二郎瞥眼四郎,生气地道:“走路像蜗牛一样,还哭鼻子,烦死了,真不想跟他一起上学。”

    大郎道:“四郎还小,你照顾他点。”

    二郎:“我肯带他来都不错了,明天再哭,我便自己过来。”

    三郎突然插嘴道:“二叔没送你们吗?三叔就送五郎了。”

    二郎:“我爹今天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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