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便道:“我去看看。”
到了书房,就见书桌上铺着两幅寿桃图,一模一样的。
殷蕙解释道:“我多准备一幅,看衡哥儿哪边寿桃画的好,就送哪幅,另一幅我自己留着。”
魏曕默默地看着她的图,留白很多,上面一根桃枝横伸出来,枝干弯曲与深绿的叶子画得惟妙惟肖。
可见她说自己画不来,实在是自谦了。
这么好的桃枝,让衡哥儿添颗寿桃,有点暴殄天物。
殷蕙看出他技痒,笑道:“我还准备了几句贺词,您的字好,帮我题在这边吧。”
有了题字,其他位置的留白便恰到好处了。
于是,夫妻俩一个继续润色,一个在另一幅画上题字,忙好了再换过来。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看着桌面上的两幅图,殷蕙十分满意,用手指指着桃树枝中间一处道:“寿桃画这里,画两颗。”
魏曕脑海里便浮现出两颗红润润的蜜桃。
蜜桃,两颗。
思绪突然就歪了,余光扫过她的衣襟,又扫过她白里透红的脸颊。
压好镇纸,魏曕握住殷蕙的手腕,拉着她朝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他这人素来话少,可在这种事情上,他想了就做,直来直往的,从来不屑找什么借口或暗示。
“画得好好的,您怎么突然来这兴致了?”
被他抵在休息室的墙壁上,殷蕙揶揄地问。
魏曕顿了顿,在她耳边道:“桃。”
如果这个字的提示不够明显,他的手则瞬间让殷蕙反应过来。
她脸色涨红,恼羞成怒地推开他,转身就往外面走。
魏曕的手从后面撑住被她拉开一些的门板,再将人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