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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坊间怎么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全是装出来的,哪有情谊?

    “陛下,奴真的好想您。”

    “您可以责骂奴、罚奴、甚至派奴去干最粗贱的活。”

    “只求您日后闲暇之时,来看一看奴,或是让奴能够远远地看上您一眼,就好。”

    她从前刚入宫中,也是第一次和男人真实相处。

    不敢用此技,但是不代表她不善于此技。

    关于她是个娼妇的流言马上就会传出去,她当下最要紧的就是,挽回陛下。

    至少让他不要厌烦她。

    只有这样,才能增加她活命的机会。

    果然,搂抱着她的手更紧了。

    下一刻,景文帝腾出一只手来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只是她眸子刚抬起,便是空洞迷茫的。

    像是在看他,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他心头莫名有些烦闷,像是被野藤曼缠绕住,她眼神越是迷茫,勒得越紧。

    “当真?”

    他还没忘记,她心里有其他男人。

    怎么会转而这么快的在意他?

    景文帝这话让明媚儿有些猝不及防。

    按楼里姐姐们所说,哪怕是最平平无奇的男人,都鲜少有怀疑别人对他的‘爱’的。

    他们总是能为自己找到各样理由,来坚定的认为她们‘爱’他。

    夸张得甚至,看他一眼,都是爱了。

    她们刚好也借此来榨干他们的钱财。

    这一次,她着实没想到,堂堂天子,竟然会和她确认爱的真假。

    “当真。”

    “陛下天天陪在奴身边时,奴不知陛下对奴这般重要。”

    “可是半月的分离,奴越加思念,辗转反侧。”

    景文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

    这确实是一双漂亮的眼睛,若是看不到了,堪称白玉微瑕。

    看着她殷红的双唇,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他并不在意她说话真假,总之人在这里。

    心,早晚都会在。

    景文帝俯身低头,两个人的唇,马上就碰到了一起。

    “咚咚咚——”

    “陛下,夏太医到了。”汪公公的声音清晰传来。

    其实夏长青早就被两个小太监夹着气喘吁吁从小路拿着药箱跑到乾清宫来了。

    只是汪公公隔着门听到里屋一直有似有似无的交谈声,知道是明媚儿醒了。

    怕打扰两人交谈。

    这才一直候着。

    好不容易听着里面安静了,插着空赶紧敲门。

    “……”

    屋内被破坏了气氛。

    景文帝看着明媚儿依然懵懂的脸,猛然坐直身子,也松开了她。

    …堂堂帝王,竟然情动到想要主动去吻一个根本不知道他要吻她的女人。

    “进来。”

    景文帝冷淡的声音响起。

    汪公公开门,带着夏长青进来。

    “微臣参见…”

    “给她诊脉。”

    夏长青行礼的话还没等说完,景文帝已然摆手免礼,打断了他的话。

    “姑娘,得罪了。”夏长青上前,绕过景文帝所坐床头,转而去靠床尾那边跪着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