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非要狡辩。

    臣妾已经不想再听刘嬷嬷说一遍俪贵妃指使她的经过了,每听一次都是对臣妾的又一次伤害。

    臣妾只想请陛下做主,还我们的皇儿一个公道。”

    沈皇后不让刘嬷嬷重复指使经过,便是杜绝明媚儿知道其中细节的机会,她没有忘记陈佩莹告发明媚儿时,明媚儿的巧言令色。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干脆就不让刘嬷嬷说话,不给明媚儿漏洞可寻。

    总之,这次下手的一定是明媚儿或是文贵妃。

    具体是谁,对于沈皇后来说没区别,都是她要除之而后快的两个贱人,能拉一个是一个。

    明媚儿要怪,只能怪明媚儿自己,谁让明媚儿在她主动拉拢要一起对付文贵妃的时候拒绝了呢?

    现在就算是倒霉,也得明媚儿自己认下。

    “……”

    沈皇后跪在景文帝面前哭哭啼啼,让景文帝转动玉扳指的力道更重了。

    他的眼神,第二次落到明媚儿身上,居高临下,又透着一股子不耐烦。

    明媚儿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哪怕是早有准备,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痛,但这种痛又被她用极快的速度抛出脑后。

    “皇后娘娘,请恕臣妾实在无辜,不知道您为何仅仅凭借一个奴才的一面之词,就匆匆将臣妾定罪,甚至不肯给臣妾一个辩白的机会。”

    “皇后娘娘既然心疼大皇子遭受无妄之灾,不是更应该弄清楚事情始末,找到害大皇子的真凶吗?”

    明媚儿没有装傻说什么不知道大皇子的事,沈皇后派人公然去内务司缉拿刘嬷嬷,又派人禀告陛下,便是没打算隐瞒。

    她若是再装,反而更让人怀疑。

    沈皇后听着明媚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厌恶的要死,她最讨厌的就是明媚儿。

    这么会装无辜,就算谋害成阳的人不是她,她也绝对脱不了干系,她也绝对会想过害成阳,都是宫里的人,一直这么扮无辜的巧言令色,让人恶心。

    “陛下,请您为臣妾做主。”沈皇后没搭理明媚儿,仍旧是擦眼泪对着景文帝,想要景文帝为她主持公道。

    她根本不怕景文帝会不偏向她。

    景文帝是个明白人,既然能在明媚儿生产后第一件事便是取消自己的六宫之权,大封六宫,那必然是知道明媚儿之事是她下的手。

    还有从前的许多事,景文帝就算是当初不知道,现在也未必不知道,那么他便是知道她们之间的恩怨的。

    既然有恩怨,下手理由便十分充足,天然的为明媚儿增加了嫌疑。

    若是明媚儿害她,陛下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明媚儿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秦成阳下手。

    秦成阳再体弱,再不顶用,也是名正言顺的中宫嫡长子,更是陛下唯一的皇子,陛下不可能不恼怒,更不可能偏袒明媚儿。

    明媚儿看纠缠不了沈皇后,内心不禁升起一丝佩服,沈皇后还是那么手腕了得。

    自己亲儿子都废了,还能稳得住情绪,分的清利弊,知道不和她纠缠,就是最好的办法,毕竟许多事一旦纠缠起来,那必然是纠缠不清的啰嗦,也会生变数。

    只是这样厉害的人,是她的对手。

    “……”

    屋内再次陷入安静,景文帝还是能沉得住气。

    “陛下,大皇子的腿好好将养,还是有七八成把握不落下残疾的。”

    丰郎中拿着药箱从门外走进来回禀。

    气氛像是一下缓和了许多。

    沈皇后却有点急。

    残疾和不残疾,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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