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继续。”西太后笑着拿起酒杯,又自饮一杯。

    随后看向角落里的陈家女。

    娇俏、可人,天真烂漫的样子让人心口软。

    又是个小官庶女。

    她悄声和忠嬷嬷道:“去叫陈佩莹伺候皇帝。”

    “是,娘娘。”

    忠嬷嬷默默退下,不知不觉叫一个西太后身边的小宫女去告诉陈佩莹。

    只见她先是错愕、又是脸红羞臊、最后才犹犹豫豫去了。

    景文帝察觉到身体不对,没有坐龙辇把闲杂人等都轰走了,只剩下汪公公。

    边走边热的发汗,眼睛都要冒金星了。

    “陛下,您怎么了?您可别吓奴才啊。”

    汪公公看景文帝步履蹒跚,甚至两次都差点摔倒,忙着去扶,又被推走,再去扶。

    吓得哭的心都有了。

    “奴才去找太医。”

    汪公公说着就要飞奔而去。

    一把被景文帝抓住,力气大得出奇。

    “别去。”

    他曾中过一次此等媚药,反应是一模一样的,无毒无害,只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人失去理智情欲大增。

    那次是一直服侍他的一个宫女,给他下药试图上位,后来被处死了。

    那晚,是文昭仪承宠,也正是那晚,有了慈安。

    正是因为经历过,他才知道中了此等媚药,是何等迷乱不堪。

    绝对不能被他人看到。

    汪公公看景文帝如此也不敢自作主张,更不敢再多言语,只能尽力跟着景文帝,在他要歪倒的时候扶上一把。

    可是没想到,景文帝的脚步越来越快,甚至都要动用轻功。

    陛下是自三岁习武,跟着整个大周朝最厉害、曾战无不胜、连克敌人八座城池的忠勇大将军学习,十八岁便打遍内廷无敌手了。

    也是那时才撤去暗卫,叫他们只习武处理一些阴私便罢的。

    只是后来病体孱弱才断了习武,但根子还在,远不是他能跟得上的。

    不消片刻,景文帝的身影彻底不见踪迹。

    急的汪公公四处转圈,只能去暗卫所找了影七来。

    “影七,不要惊动旁人,陛下十分不喜。”

    他不忘叮嘱一句,影七转瞬即逝。

    而与他一样跟丢的,还有陈佩莹。

    她叫贴身婢女回太和殿找那宫女诉说情况,宫女又传给了忠嬷嬷,最后到了西太后耳边。

    只见西太后拿着酒盅沉思片刻。

    “去御花园。”

    她那个儿子,自小便喜欢往人少的地方钻,喜欢在假山里读书、习武,受伤了也爱在无人之处停歇。

    太和殿那边的消息一传到陈佩莹耳朵里,她慌得六神无主。

    伺候陛下,和陛下发生关系是一回事。

    追着陛下,和陛下在…外面发生关系,又是另一回事。

    她虽然想入宫,可不想被人当成荡妇入宫,一个不好,万一她被处死怎么办。

    “姑娘,咱们来都来了,若是不试试,西太后和家里也不好交代啊。”

    “既然有西太后撑腰,是决计不会有大事的。”

    “自古以来的赢家,谁没干过一件阴私事呢?”

    贴身婢女柳月握着陈佩莹的胳膊,眼神坚定。

    “姑娘,您想想院子里的姨娘,她没有儿子傍身,只有您了,您若是不能留在宫中得宠,她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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