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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裴远征笑道:“这种事,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那不是打草惊蛇?据政委说,一南一北,我是南方的,让我们从山里地方开始小打小闹,政委说,最迟两年,风向就会发生变化。”
果然,上头的人眼神都是雪亮的,阮念念却关心另一件事,“如果在咱们这,有人跟你一样开场子,那……”
“政委说,如果是平价经营,不存在胡乱收费或是压榨等情况,让我尽量出面去保全,反之则配合当地zf处理了。”
裴远征现在很多事不会瞒着阮念念,之前没告诉她也不过是因为太忙了没空说。
他也心疼阮念念忙,不想用这些事再分散她的心神。
阮念念在她说完就明白了,上头是想先在国内扶持一小部分人先展开合理的商业活动,但不希望那些太出格的人成长起来扰乱市场。
毕竟现在国营还是大头。
市场也只是允许很多人把有多的东西拿出来自由交易,就好像古代的以物易物,暂时不会对国营产生冲突。
但是如果有人搞价格战,或是偷取国家的资源变现,那就不在允许范围内了。
(偷取国家资源指的是类似于有些人或者他们的亲戚在国营大厂管事,偷偷把东西报亏损或是瑕疵,然后转运出去赚钱这些之类的事。在当时很多厂允许报瑕疵的范围是非常广的,比如说布匹的花纹稍微歪了一点,都可以报瑕疵然后用很低的价格拿下。)
“你是想看看背后那人具体想做什么?”
裴远征点头,“对,那人不知道是收买还是怎么搭上的吴杏花这条线,既然有图谋,肯定有后手,吴杏花的事我会让人打探核实,还得让人盯着她,看着她跟谁接头。”
“我倒是有个主意。”阮念念眨眨眼,目光里透出些狡黠,“请君入瓮,如何?”
这是上辈子裴远征曾经对付竞争对手的一个狠招。
也是那时候,阮念念才开始跟着他学了一些皮毛,不然跟在一个人身边不能离开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
裴远征思考了一会,大概理解了,“媳妇儿,你的意思是说,故意给吴杏花透露点什么,让她去传递消息,然后探查出背后的人是谁?”
“是,也不是!”
这是最浅显的。
还有更深入的,只是这时候的裴远征明显还没有想过那么深远的商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