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表面上看着是个年轻人,其实病症比很多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还多,一旦有个导火索,就会全部爆发出来。”

    “怀孕本就耗费心神,她还不满三个月,就劳心劳力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而且,她还在孕早期同房了,这个孩子能保到现在都是孩子坚强。”

    这样的女人令宝珠早些年在乡下也见过很多,只是没想到,在经济越来越好的这个年代,还是阮念念身边的人,居然也能看到这样的。

    吴杏花刚刚被扎了几针之后,慢慢缓过来了,脸上也有了些血色,听到令宝珠说同房的事。

    她赶紧说:“没有的,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有这个孩子,因为我以前一直没有要孩子的想法,前段时间突然就想通松口了,狼哥他就会有点……我们也没想到这个孩子会来的这么快。”

    好的,同房这个事,不怪裴青刚,那身体的事呢?

    吴杏花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黎金花和阮念念对了个眼色,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妈,杏花等了咱们一天,估计也累到了,要不先把针拔出来,让她躺床上休息一下?”阮念念挽着令宝珠。

    黎金花也赶紧说:“是是是,婶儿,俺们这个弟妹现在还怀着身子,有什么事回头再说成吗?俺一定让她都说。”

    令宝珠也没有不依不饶的意思,只是乍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她的怒意就有了几分上头。

    “是得躺着,她这情况起码得躺到六个月,不然孩子能不能保住还两说。”令宝珠取了银针,“你们扶她去休息吧,我让星星点点带我在村里逛逛。”

    阮念念又跟黎金花一起把吴杏花扶回了房间,看着她脸上的疲态,实在不忍心再问她那些问题。

    “杏花儿,你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就别起床了,躺够六个月,回头我再帮你问问看需不需要开点什么汤药给你补补。”

    吴杏花虚弱地点点头,合上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阮念念跟黎金花一起出了房间,赔她到灶房忙活。

    “大嫂,杏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怎么就会累成这个样子?”阮念念不解地问了一句。

    吴杏花这些年拼命她是知道的,可是正常的商业上的累又怎么会把她的身体给累成这样?

    “还不是那狼崽子闹的。”黎金花似乎对裴青刚意见很大,“一有什么事就要跟杏花儿吵架,吵架的时候跟要吃人一样,说什么杏花儿只顾着自己的事业,自己男人都不管了之类的。”

    “还有啊,你是不知道,那狼崽子怕是真有几分狼性,狠着呢,但凡杏花儿跟哪个男的,不管是合作方也好,下属也好,走的稍微近一点,他听到了或者看到了,回家都要发一回病。”

    “俺跟大郎撞到好多回了,俺们在的时候他还能收敛一些,真不知道俺们不在的时候,他是不是就要打老婆了?这男人啊,看着挺端正一人,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模样呢?”

    黎金花吐槽不断。

    这也就是吴杏花隔了房,要是跟吴兰花或者是阮念念这样的亲妯娌,她保管都是劝离不劝合的。

    什么狗屁臭男人。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靠吴杏花过上好日子的时候怎么就不说呢?

    一点点捕风捉影的小事他就能无限放大,还拿出什么“苍蝇不叮无缝蛋”的那一套理论来。

    阮念念大概知道了原因,“狼哥呢?杏花儿怀孕了他怎么没陪着?”

    “他上班呢,这个点估摸着也快下班了,俺都不想看他回来,平白就让人心情不好了。”

    要是现在裴青刚站在黎金花面前,估计黎金花都能朝他吐唾沫。

    阮念念给黎金花打完了下手,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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