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他们都年纪大了之后,有一回躺在躺椅上,另一个我在打着小瞌睡,我却还在清醒中,虽然不能通过他看到外界,却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我听到她说:“是你吧?就像我跟在你身边几十年一样,你是不是也在我身边跟了几十年呢?”
就冲这一句话,时隔许久,我冲动的想再次接管这具身体,我只是想以那个我的身份,再跟她说几句话。
“你不用醒来,你听我说,我知道我应该感谢你,你肯定做了些什么才能把我送回来,我的丈夫也该感谢你,只是我早就想清楚了,他不是你,你也不是他,感谢你对我的爱,可我爱的,是他。”
是吗?这就是因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