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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他大声喊道:“花拯,开门!”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门被缓缓打开,我看向他的双手,一只手打了石膏,另外一只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上面还青红一片。

    我迅速收回目光,像是怕视线被刺痛,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他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其实,是你从来没有真心喜欢过我吧?”

    我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转过身,面对他,嘴角勾起一抹满是嘲讽与不屑的笑容:“对啊,从未喜欢呢。”

    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晰又冷淡,“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罢了。我喜欢的人是他,那个光芒万丈、无可替代的他。哪怕有一天我不再喜欢他,你的小舅舅也比你强上几百倍。”

    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箭矢,直射他的心脏。我看着他脸色苍白,眼神中流露出痛苦和失落,我却觉得心里很爽快。

    他神情恍惚,开口的声音含着几分哽咽沙哑:“是真的吗?”

    我冲他嫣然一笑:“当然是真的!”

    “你会后悔的。”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怨与憎恨,仿佛一把利刀,试图刺穿我的心灵。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我不会后悔的。”

    话音刚落,我便决然转身,不再回头。

    花拯站在门口,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这个女人,也太狠了吧。”

    “狠的是他,不是我。”

    我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继续前行。

    博美雅故意从我身旁走过,故意撞了我一下,然后急匆匆地冲进病房。不一会儿,便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严谵,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走出医院,刚好九点钟了。

    我目光所及,尽是车流如织的喧嚣,整个人陷入了恍惚之中,仿佛这熙攘的世界,只剩下我孤单的身影。

    我呆呆地站立了许久,任由思绪飘散在风中,直到一阵寒意袭来,才让我如梦初醒。是啊,我该回家了,生活总共还要继续的。

    我并没有选择叫滴滴,而是决定徒步回家,吹吹晚风也挺好的,最后带走我对严谵所有的记忆。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后悔药,那该有多好?

    就在这时,五个骑着摩托车的男人将我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