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肯定学得多呀。

    怎么不看看人家主子也什么都会?

    可这话,素云不能说,只好道:“奴婢知道了。”

    “你实在谈不来,他说多少就多少吧,”沈妙仪现在心情好,懒得计较,“总归不差这点钱,眼皮子别太浅,钻钱眼里去了。”

    “是,”素云迟疑道:“方才奴婢回来时,正好看见一个老婆子给洛小娘送避子汤,看来二公子也没多宠她,倒是更喜欢您一些。”

    沈妙仪冷哼一声,根本不把洛小娘放在眼里——

    “我好歹是伯府千金,我娘是正儿八经的伯夫人,她是什么东西,能和我比较?”

    依稀记得,前世洛小娘也没翻起风浪、没生孩子,最后还被裴彻遣散了。

    因此,沈妙仪才没想着浪费精力对付她。

    后宅手段,沈妙仪倒是被柳氏教过不少,只是无一实践过。

    毕竟前世裴如衍的后宅,太干净了。

    素云道:“可您与二公子有矛盾,最受益的就是洛小娘,您何不主动向二公子低头,以二公子对您的宠爱,哪还有洛小娘什么事?”

    “你以为是我想同他吵吗?”沈妙仪拂开侍女捏肩的手,有些生气,“他竟说我不尊嫡母,微生夫人养过我一天吗?我都没见过她!这是哪门子罪名,就为这个?”

    想想都气。

    素云提议道:“微生夫人已经死了,您就去祠堂做做样子,再给二公子服个软,不就过去了吗?”

    “你说得对,我们这就去祠堂。”沈妙仪犹豫后,做出决断。

    虽然给微生家的女人上香很不爽,一个连伯府祠堂都进不了的卑贱女子,有什么资格受她的尊敬?

    可如今没什么比挽回裴彻的心更重要的说。

    反正只是上香,她心里想什么,谁知道呢?

    于是沈妙仪出门时,又招来小厮,“二郎在哪儿,你去把他喊来,就说我知道错了,在祠堂等他。”

    做戏,不能光一个人演。

    总得叫裴彻看着,才能看出她的“真心知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