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真要如此对我吗?我可知道您不少勾当啊!”

    “还敢威胁?”李丞相后槽牙都咬紧了,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莫要忘了,你的姨娘和弟弟仍在家中。”

    李四握紧拳,垂下头,满面阴霾五官扭曲。

    家丁正欲上前捆绑,马姨娘带着小儿子闻讯赶来,跪在李丞相面前,抱住丞相大腿,“老爷,您不能这么对阿成啊!”

    还未及冠的李家六公子也跪在相爷面前,“父亲,请您放过兄长吧!”

    昔日美人已老,即便还有几分风韵,李丞相也早就没了新鲜感与怜惜之心,抬腿将马姨娘踹开,“你教出来的蠢货,再替他求情,连你一起赶出去!”

    “老爷!”

    “姨娘!”

    庭院里,母子俩各喊各的,李丞相再看看向来聪慧的小儿子。

    小儿子李六聪慧懂礼,与李成完全不同,他一心读圣贤书,不谙世事,眉眼清秀,一身文人书卷气,“父亲,哥哥有错就向陛下认错,不管怎么罚都好,请您不要放弃他。”

    李丞相无语极了,倒还是没舍得踹小儿子,偏开头,一心只想着赶在皇帝之前,将李成给撇出去——

    “阿成,事情是你闹出来的,此事必要给陛下和裴家一个交代,马家父子已死,只有你了,你再想想你弟弟和姨娘,你难道要与为父鱼死网破吗?”

    语罢,护院们捆绑李成时,李成半点挣扎都没有。

    这可惜,僵持的这一会儿功夫,皇宫的太监已经到了相府门口,还带了晋元帝的亲卫。

    “相爷,陛下有旨,宣您与令郎入宫,还是不要耽搁了。”

    同一时刻,谢玄也赶来相府兴师问罪,开场白却是——

    “舅父,表兄怎么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