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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桑宁语塞,没好气道:“前几日是因为腰疼,才不让你碰到的,你何必拿话呛我?”

    闻言,裴如衍薄唇抿起,迟疑着问——

    “今夜,可以抱着夫人睡吗?”

    她“嗯”了声。

    他这会儿却严谨起来了,“可以?”

    还问呢,那手都已经放在腰带上了,以为她看不见呀!

    沈桑宁却忽地坐起身,郑重道:“你确定,这房中只有我们两人吗?”

    ……

    裴如衍一怔,“自然,房中没有死士。”

    如此,她才放心,“今晚别熄灯了,我还是怕。”

    裴如衍并无异议,只留了两盏昏暗的灯,便将她搂入怀中。

    他的手也不老实,明明她穿得严实,他还是能摸进小衣里。

    粗粝的指腹,伴随着颗粒感,与摸在眼周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惹得她呼吸急促。

    他还郑重其事地问,“疼吗?”

    沈桑宁隔着衣物,控制不住他慢慢移动的手。

    裴如衍的呼吸也逐渐沉重,两人正欲宽衣,床榻却是震了震。

    “你踢床干什么?”沈桑宁皱眉。

    随即,他将她衣裳合紧,一脸凝重地将她拉起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沈桑宁察觉不妙,只听“咔嚓”一声。

    两人低头,只见尖刀刺穿床板,离裴如衍一寸之距,倘若还躺着,则必死无疑。

    床下有刺客?

    所以,刚才哪里是踢床!分明是尖刀第一次没有刺穿啊!